很快,那近侍去而複返。
“回公子,老板花姐同意了。”
那近侍說道:“日後,凡想見妙人姑娘真容者,必須要支付超過您的一萬兩銀子。”
朱厚照很是滿意,扭頭道:“嚴老哥,怎地,這樣是不是越發刺激了?”
嚴守行:“……”
他略微呆愣的看了看,眼見著那一張張憑票被拿了出去,心底宛如有種日了那什麽的感覺。
這……神經病吧?
在諸多花樓中,一些個姑娘為了保持神秘感,或遮麵紗,教人想看到真容,以此提高身價。
結果呢?
這神經病非但不想見那妙人的真容,反而出了一萬兩銀子,隻為教那妙人自此後遮蓋麵容。
腦子進水了嗎?
就算你有錢……也不能這麽花啊?實在花不出去你給我也成啊?
“兄弟,你這……”
嚴守行張口結舌,最終隻得豎起大拇指:“會玩!”
能不會玩嗎?
這前前後後的才兩天啊,生生砸進去快三萬兩銀子了。
莫說三萬兩了,稍微動用個兩三千兩,你將那妙人贖回去藏起來,留著沒事的時候偷偷看還不成嗎?
再者,你這麽玩,豈不是教大家都看不到這妙人的真容了?
想一睹芳容,至少要花一萬兩銀子?
天底下哪個冤大頭會這麽幹?
“哦,對了,牛兄弟,你而今在酒樓住著,不大方便,不若這樣,反正縣衙還有許多房間空著,便到縣衙住吧,咱哥倆也方便飲酒作樂。”嚴守行提議道。
“這……好吧,如此便叨擾老哥了。”朱厚照抱拳。
“嗨,都是自家兄弟,客氣個啥。”嚴守行大咧咧說著。
直至深夜,酒過三巡,二人勾肩搭背,就著微弱的夜色,回到了祥符縣縣衙。
似是喝了不少的酒,朱厚照倒頭便睡。
再睜開眼時,直覺得耳旁有著一股熱氣,他抬手便攬了過來,又頓感不對,猛然睜開雙眼。
“你……你是誰?怎地在我房裏?”他低聲質問。
“哎呀,牛公子都忘了嗎?”
年輕女子嬌笑道:“怒是那嚴守行的小妾阮氏,昨晚您回來見奴略有幾分美貌,便指著要奴進來您房間,奴……奴……”
說著,雙眼跟著朦朧了幾分,泫然欲泣。
朱厚照:“……”
他定定的看著那阮氏,一時間萬千髒話在心裏狂飆。
這他大爺的……忒不要臉!下三濫!無恥!
他怎麽也沒想到,那嚴守行竟給他來這把戲。
事實上,昨晚雖是喝的比較晚,可從始至終他一直都是清醒的,跟著,好端端的,大半夜的,房間中便多了一個女子,而且還是那嚴守行的妾室。
怎麽個意思啊?
仙人·跳唄?
先弄成事實、口實,作為威脅,跟著索取銀兩,或是提出其他方麵的要求?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