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故,朕覺得這東西有些意思,便賣給皇後了。”
“駙馬,你說朕做的對不對啊?”
一側,傳來聲音。
緊跟著,眾多下人、小廝皆是伏跪下去,公主朱秀榮也忙是見禮,唯有寧遠,傻傻的、呆呆的站立,一時間有點懵。
“兒臣見過父皇、母後!”
朱秀榮忙是出聲,跟著小心推了推寧遠。
然,寧遠仿佛什麽都沒感覺到似的,仍及一副沉思的樣子。
弘治皇帝和張皇後走到跟前,擺了擺手,又小聲吩咐人準備酒菜,跟著便坐了下來。
涼亭中,三人坐著,不遠處便有寧遠站立著。
弘治皇帝直接開口:“多久了?”
朱秀榮勉強回答:“半天了!”
弘治皇帝笑了:“好,那就教他站著,任何人不要打擾!”
緊跟著酒菜上來,弘治皇帝小口喝著,看著不遠處的身影,麵上的笑容越發的開心了。
不多時,他看向張皇後:“皇後啊,你看咱家這駙馬,是不是有點傻?”
張皇後有點懵:“陛下,駙馬為人機警,可與傻沒半點幹係的,您莫亂說啊。”
弘治皇帝大笑:“莫亂說?朕偏要說,駙馬啊,你說你到底傻不傻啊?”
噗通!
公主朱秀榮忙是跪地,長跪不起。
至於皇後張氏,也緊緊地握著弘治皇帝的手,不住的使眼色。
隻可惜,弘治皇帝好像什麽都沒看到的似的,隻是定定的看著駙馬寧遠所在的方向。
“駙馬,你倒是說句話啊!”他開口。
“臣遵旨!”
跟著,噗通一聲!
不遠處,寧遠直接伏跪下去,如機械一般:“吾皇萬歲!”
弘治皇帝當即哈哈大笑:“誰說駙馬有臆證的,看到沒,隻要朕開口,他還是聽得到的!”
四下一陣寂靜。
但凡公主府、寧府的人都一清二楚,自家駙馬再得知一些事情後,整個人都懵了,如那癡呆似的,站在小橋邊,誰說也不管用。
可當陛下來此之後,隻是一句話,駙馬都尉竟是如回神過來似的,竟……管用了?
這是怎麽回事啊?
“駙馬,過來,坐下!”弘治皇帝開口。
跟著,不遠處的寧遠便湊前過去,端坐而下。
“來,陪朕喝一杯!”弘治皇帝提及酒杯。
寧遠仿佛踟躕一下似的,也提起酒杯,跟著一飲而盡。
這一幕,看的公主朱秀榮直接傻眼了。
這……什麽情況啊?
她小心的拍了拍寧遠,可寧遠卻是半點反應都沒有,如那機械似的,半點不動。
“秀榮,你說話不管用吧?看為父的!”
弘治皇帝大笑:“駙馬,給朕笑一個!”
寧遠似乎思考了一下下,跟著:“嘿嘿,嘿嘿嘿!”
竟是笑了出來!
這一幕,直接是看的張皇後和朱秀榮一陣呆愣。
什麽情況啊?
啊?
這駙馬都尉,如木頭似的,他人誰說話都不管用,唯有陛下開口才能驅使?
啊?
這還是那個駙馬了嗎?
“來來來,駙馬,隨朕喝一個!”
弘治皇帝抬起酒杯。
寧遠又機械似的提杯,言簡意賅的“幹杯”兩個字後,直接一飲而盡,跟著……又呆坐著,如沒有靈魂似的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