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暮含淚應是。鬼門宗的三十鞭可不是普通的三十鞭,他這一趟怕是有十天半個月不能正常走路了。
但是這些都不能壓製住血暮內心的激動。
少爺這一次喝了藥沒事?居然沒事?
難道……難道跟那個女人有關?
殿門外一陣騷動,其他侍衛也被震驚到了。
與之相反的是,此刻的內殿卻十分安靜,靜得連人吞咽口水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。
即墨染正盯著水吟蟬,目光幽幽,晦暗不明。
水吟蟬靜靜與他對視,心裏叫苦不已,是她許久沒用催眠術,所以強度變小了嗎,為何這人隻是昏睡了小小一會兒,便又蘇醒了?
好在醒來後的即墨染似乎不那麽暴躁了。
“方才你對我做了什麽?”即墨染先一步開口道,問話間目光犀利如刀。
水吟蟬咧嘴笑了笑,“你在意這個做什麽,我能讓你平複下來,這難道不是好事?”
即墨染盯著她許久,半響才問道:“你墮玄之前是陰陽宗的弟子?”
水吟蟬微怔,“為何這般問?”
即墨染不屑地輕哼一聲,“陰陽宗的弟子最喜歡蠱惑人心,媚術和攝魂之術尤其擅長,我記不得方才的事情了,定是你對我施展了什麽蠱惑人心之術。”
水吟蟬:……
陰陽宗雖然躋身十大宗門,但事實上,其他宗門是有些看不上眼的。就如即墨染所說,這陰陽宗的弟子最喜歡蠱惑人心,因為他們修的道便是……雙修之道。
也因而,陰陽宗多了一個不入流的名字……媚宗。
水吟蟬嘴角咧了咧,有些牙疼。
她看著就這麽像是陰陽宗的弟子?
對於即墨染的話,水吟蟬並未承認,也沒否認。
即墨染隻當她是默認了,沒什麽表情地道:“雖然我一直瞧不起陰陽宗,但不可否認,這陰陽宗還是有不少厲害的人物,如今你成為墮玄,行事已無需什麽避諱,隻有一點,我必須跟你說清楚。”
說到此處,即墨染微微頓了一下,目光有些古怪地道:“你若想雙修,切莫將主意打到……我的頭上。”
他方才雖然中招了,但他意識並非全無,他能感覺到女子將他扶上床之後,低頭打量他了許久,還有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。
癢癢的,熱熱的。
那感覺有些陌生。
水吟蟬:……
若是她知道即墨染心裏的想法,肯定要糊他一臉血。
特麽的,她那個時候隻是低頭查探他究竟有沒有被催眠,其他的任何的丁點兒的想法都沒有!
“嗬嗬,少爺,你真的想多了。”水吟蟬皮笑肉不笑地道。
即墨染掃了她一眼,低聲道:“如此最好。”然而微忖後,他忽地開口道:“日後我喝藥的時候,你便在一旁伺候著吧。”
水吟蟬表情頓時一僵。
她似乎在不知不覺中……又給自己挖了一個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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