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吟蟬聽到後麵,不禁有了興致,十分好奇地問道:“我知道鬼門宗的邪帝不是人,那少爺可知,那邪帝究竟是什麽?”
即墨染掃她一眼,然後輕咳了一聲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水吟蟬:……
“他的血有何作用?為何你說那是寶貝?”水吟蟬又問。
“邪帝的血對所有暗屬性墮玄來說,是絕無僅有的聖藥,因為這血裏帶有最濃鬱最純正的暗元素,便隻是一滴,若能完全收納為己用,玄武便能突飛猛進,相當於普通墮玄修煉二十年!”
說到此處,即墨染不禁自嘲道:“可恨我隻能吸收十之一二,還控製不住這血中蘊含的強烈嗜殺之氣。繼續下去,我隻怕會變成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。”
水吟蟬聽得咂舌不已。
臥了個大槽!這位邪帝完全就是一塊移動的唐僧肉啊!
即墨染看出她在想什麽,暗暗覺得好笑,“這世上能讓邪帝流血的人,我還沒聽說過,沒有人敢去找邪帝的晦氣,除非他想死。”
水吟蟬聽了這話,愈發好奇了,想開口再問點什麽。
然而即墨染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,似乎不想她繼續這個話題,他先一步開口,問:“小蟬,你為何會成為墮玄?”
問出這話後,他的目光變得飄渺,仿佛想起了什麽往事。
水吟蟬微怔,回道:“不就是那樣,一不小心走火入魔,為了保住這條小命,隻得逆行經脈,然後就成了墮玄。”
“那你又為何走火入魔?”不知怎的,即墨染竟在這件事上細究起來。
水吟蟬幹笑一聲,“走火入魔不就是那幾種,欲望,執念,感情。你覺得我會是哪一種?”
即墨染拄頭沉思稍許,道:“我猜是……感情?你不像欲望過重之人,且你性子豁達,帶著點兒小狂傲,應當也不是執念深重的人。小蟬,你可是感情不順遂?親情,還是……愛情?”
問到後麵,他莫名地覺得心塞,也不知為何。
水吟蟬臉不紅氣不喘地道:“當然不是親情的問題,我家人都待我很好,我是、我是看上了一個男人,但是那男人吧,他跟我身份懸殊太大,我糾結於彼此之間的身份問題,糾結著糾結著,一不留神就被心魔擊潰了。”
即墨染聞言,心裏莫名的有些不舒服,淡淡地道:“這說明你自己也覺得彼此不相配,否則不會輕而易舉被心魔鑽了空子。”
水吟蟬一咧嘴,“如果我告訴你,其實我是專門的,你信嗎?”
即墨染一愣,隻覺聽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,“小蟬,你說,你是專門墮玄的?”
水吟蟬對了對手指,含糊道:“嗯。因為我喜歡的那人是一名墮玄,我想來尋他,所以……嘿嘿。”
說到後麵,水吟蟬羞赧地笑了笑,情根深種的模樣裝得不要太像。
即墨染定定地看著她,表情有些複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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