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可愛啊!”
“小櫻櫻,你還記得我嗎?”
“笑櫻櫻越來越可愛了!”
“比上次見到的,還要可愛。”
老朋友、新朋友都被白櫻給萌化了。
花子從口袋裏,掏出一根棒棒糖。
“小櫻櫻,還記得我嘛?請你吃糖哦。”
白櫻沒拿糖果,轉而抱住姑姑的腿,躲避這些陌生人。
那忽閃忽閃的水汪汪的大眼睛,看得讓人心生喜愛。
不管是年老的,還是年少的,都拜倒在她的“萌力”之下。
一隻小耳鼠不知從哪跑來,揪著白櫻的褲管往上爬,一路爬到白櫻的肩膀。
一登上“高山”發現情況不對,現場有太多陌生的氣息了。
小耳鼠呲溜逃跑。
“追?”
“別追,慢點走。”黃教授,“打開錄影機,小心拍攝。”
一群人散開走,慢慢向耳鼠群靠近。
花房不大,就這麽點地方,他們很快就知道了耳鼠。
為了不打草驚蛇,他們透過設備去觀看耳鼠一家的戲耍日常。
“好可愛。”
“這一家子好溫馨。”
花子他們興奮地在紙張上寫寫畫畫。
有的人填寫數據,有的人卻在白紙上畫出的耳鼠一家的模樣。
他們經驗豐富,技術過硬,即便不上前去測量,也大概知道數據。
將耳鼠的大小,咀嚼習慣全都記錄下來。
大家都把目光放在耳鼠身上。
朱院士卻把目光放在了,耳鼠群所在花盆裏。
他看中的並不是花盆,而是花盆裏的植被。
臉盆大小的花盆裏,有好幾株植物,它們長出了第四、第五片葉子。
每一片葉子都那麽的健康;
每一片葉子都那麽的鮮嫩;
每一片葉子都那麽的讓人激動。
夢寐以求的東西啊,就出現在這裏。
一直困擾著他的難題,終於能解決了!
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工夫。
一隻小耳鼠一口咬了一株小樹苗,朱院士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住口,你這個混蛋,你怎麽能咬他呢?”
朱院士大步走了出去,“噢,我的小心肝,你死得好慘啊。”
耳鼠媽媽聞到陌生的氣息,帶著孩子們溜了。
三個小家夥們,一人咬了一株小苗苗,跟著媽媽熟練地逃跑。
一下子沒了三株小苗苗,朱院士心痛得滴血。
“你們這些混蛋,你們這些惡魔,他們才出生不久,你們怎麽能下狠手。”
朱院士快步上前去,像是要和耳鼠媽媽理論,要和耳鼠們幹一架。
人怎麽能和動物幹架呢?
還是拳頭大小的耳鼠。
白玉蘭茫然,這個朱院士是怎麽了?
她問花子:“朱院士瘋了?”
花子:“可能是發現了不得了的寶貝,”
所有人追過去,身體過去看朱院士看重的東西。
當白玉蘭看到那花盆的時候,她心中一頓。
壞了。
花盆裏有很多草頭,一大盆苗子,被耳鼠吃得隻剩幾根。
“我的心肝啊,你們死得好慘,還沒見到陽光,就被扼殺在搖籃中。”
白玉蘭冒起一層雞皮疙瘩,這個朱院士也太奇葩了吧。
“這是什麽?”黃教授問。
朱院士心疼地說:“櫰木的樹苗。”
“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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