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跟你玩玩,你真當我是病貓。
你們想拍是吧,好啊,來啊,誰怕誰。”
白玉蘭直接搶過記者手中的話筒,對著鏡頭說:“你們不是想知道很多東西嗎?”
“很好,我告訴你們。”
“鏡頭拍過來。”
她拿著話筒,對著正在微笑的女記者。
直接問女記者:“你是不是想要踩著我肩膀上位?”
女記者:……
白玉蘭:“你怎麽不說了?你說啊,你是不是一心想紅,一心想要踩著我的肩膀,靠著寫我的故事來賣錢?”
女記者想要搶回話筒,但是白玉蘭不給。
“你還記得你老師教你的東西嗎?
你還有良心嗎?
你還是人嗎?
你是瘋了嗎?為了出名,為了名利,你就不要人性嗎?”
女記者也是不怕,“白老板,你是心慌,所以轉移話題嗎?”
“白老板,我一直遵循著自己的職業操守,將真相告訴觀眾朋友。
白老板,你那捐出去的7.5億真的是賣人參得來的嗎?
會不會是白櫻的爸爸給的?”
白櫻就是她的底線,白櫻就是那塊不能觸碰的寶玉。
白玉蘭拿著話筒,對著女記者,一步步逼近。
“你想知道什麽?你想我承認什麽?
你為什麽要來咄咄逼人,你為了紅,為了名利,就連小孩都不放過嗎?
你還想結婚嗎?
你還想要小孩嗎?
假如你的小孩被人逼問,你也是無所謂嗎?”
女記者一下子捕抓到詞匯,高興地問:“你是不是承認白櫻是你的小孩?”
聽到這話,白玉蘭咬牙切齒。
這個人怎麽說都說不聽?
非要將人往死裏逼嗎?
非要屈打成招嗎?
女記者:“白老板,白櫻這的是你的孩子嗎?
她的父親是誰?方便透露一下嗎?”
攝影機放到跟前去拍白玉蘭。
白玉蘭:“白櫻是我哥和我嫂子的孩子,不是我的。要親子鑒定嗎?”
女記者:“白女士,白櫻是不是沒人要的野種?”
氣得白玉蘭一手打開攝影機,上前去抓住女記者,抓住女記者的頭發就要開打。
怒著問她:“我說你是耳聾的嗎?這是我哥哥和嫂子的孩子,你要不要看我嫂子的孕婦照?
你要不要我去檢查身體給你看啊。”
“啊啊啊啊……救命啊,救命啊。”
女記者反手一巴扇到白玉蘭臉上,“啪”的一聲響。
嚇到了樓上的白櫻,白櫻哇的一聲哭起來了。
一麵哇哇大哭,一麵把手中的東西往下扔。
一個個扔下去要砸女記者。
活了這麽多年,一直在底層摸爬滾打,見慣了人生百態,也參加多次吵架和打架。
被扇了一巴掌,再加上這兩天的怨氣,白玉蘭一下子爆發了。
“你打我,我打死你。”
她就伸手過去扯女記者的頭發,抬手就打,抬腳就踢。
又是掐,又是擰,又是在耳邊罵,痛得女記者嗷嗷叫,哇哇喊。
攝影機大哥連忙過去,要分開兩人,“別打了,別打了。”
突然一條軟綿綿的東西,飛撲過來,一下子卷住他腰身,纏著他的身體往脖子上爬。
低頭一看,正好對上那猩紅的信子,對上那豎孔。
當即嚇得魂飛魄散,“啊啊啊,蛇啊,救命啊,救命啊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