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這個幻想,他哪裏敢上前去挑戰這兩頭角龍?這件事情出來,不僅是我等眾人不信,恐怕下之人都不會相信這件事情是真實的。
如果換做平日裏你借他一個膽子,他都不敢上前去到這兩頭角龍的麵前,此時,他就是因為將這角龍視於那黑一個德性,所以他才抱著這種幻想而去。
你別,給他子提一個月的尿壺,如果他子真有這份能耐,將前麵這兩頭角龍給降服了,兄弟我也向眾人保證,我也替這子提一個月的尿壺,”餘昊子也趁勢道。
“正所謂敗軍之將何敢言勇,你們兩個被人家角龍打的落荒而逃,竟然還敢出這種大言不慚的言語來,你讓世人聞得此言,都有一種笑掉大牙的感覺,真如那方夜譚一般。
不過你們兩個人既然這般有興趣參加這場賭注,那我等眾人便要在此為你兩人所言語做個見證,待會子俺們大哥如果真將前方兩頭角龍給降服了,還希望你們兩人能夠信守自己的承諾。
如果你們兩人光是在此空口白話,到時候兌現不了自己的諾言,那我們大家夥可都在此看著呢?你們兩人剛剛的言語,俺們眾人早已記在心鄭
希望你們兩人別讓俺們眾人瞧了你們,免得到時候出一些難聽的言語,讓俺們眾人也難以拉下這種情麵,這可是你們兩人做人最起碼的尊嚴。
因此俺到想在此好生勸道你們兩人一句,一定不可失信了,更不可失去自己做人最後的一點尊嚴,如果連這份尊嚴都沒有了,你們就連那畜生都不如了。
正所謂,人要臉,樹要皮,樹尚且都要知道隻有外皮才能包裹自己的身體,掩住自己的醜陋,如果你們連這份尊嚴都沒有了,你們看,你們還有何臉麵存活在這世間之上?”土豆子一聞兩人之言連忙趁勢道。
這真是者無意,聽者有心,這魯班餘昊兩人隻是隨口這麽一,沒想到便被旁邊的兩頭吃貨記在心中,剛好就此機會將兩人一將,讓這倆人難以下的台麵。
餘昊一聞得他們倆吃貨的言語,也隻能硬著頭皮應道:“你子在那裏胡襖什麽呢?哥哥我是那種話不算話的人嗎?且不,我們是那種言而有信到做到之人,隻這子他有那個能耐,去降服前麵兩頭角龍嗎?
如果這子真有那份能耐,將前方兩頭角龍給降服了,哥哥我必然兌現自己的承諾,我們可是那一口唾沫一根釘的人,哪能做那種出爾反爾言而無信之事。”
“就是!就是!少拿你這種無知的想法,來看待我倆兄弟的氣節,我們倆兄弟將這為人處世的信譽,早已當成比自己的性命還重要,寧願折了自己的命,也不能讓自己的信譽受到一點損傷。
男兒大丈夫無信何以立於地之間,為人處世者,本就以信為下做人之根本,這就叫做人無信譽不可活也,對於這些事情,隻有你子才不會信守自己的承諾罷了,”魯班也氣勢洶洶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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