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紅院門口的姑娘揮著繡帕笑了起來:“喲,這是哪兒來的姐姐,行事就比咱們大膽。若是自家爺們兒不要咱,咱隻會默默躲起來蒙著被子悄悄地哭,誰敢殺到怡紅院麵前哭天搶地的,倒像咱們姐妹們不是人了。”
另一個姑娘附和道:“是啊是啊,自己沒本事就是沒本事,留不住爺們兒的心還怪爺們兒往外麵跑。這位姑娘,您既然技不如人,不如就到咱們怡紅院學習學習,咱們怡紅院指定不收你錢,包教包會!”
“你,你們…”冉奴嘴皮子笨,說不過怡紅院的兩個姑娘。
文的不成,她可以來武的。冉奴哢哢兩下就各擰住了兩個姑娘一人一隻手。
冉奴在南疆習過武,眼前的兩個姑娘怎麽會是冉奴的對手,紛紛呼痛:“你是哪兒來的蠻子?說話做事怎麽都這麽胡來,喲喲喲…疼死老娘我了,你快鬆開,鬆開!你這個瘋婆子,難怪沒男人要,就衝你這瘋勁,誰都要躲著你!”
“你敢說老娘我是瘋婆子,看我不撕了你的嘴!”冉奴啪啪兩聲大耳刮子貼到了剛剛說話的怡紅院的姑娘的臉上,姑娘臉上立馬現出了紅暈:“我讓你說老娘!我讓你說老娘!你現在服不服,服不服!”
“不服!你們南疆人沒一個好東西!”怡紅院的姑娘也有幾分氣性,一隻手捂著一邊臉頰,瞪著比她略高一些的冉奴說道:“如果不是你們,如果不是你們…”
“鶯柳,你還不退下,多嘴!”倚在門口的怡紅院的媽媽終於站出來說話了:
“這位姑娘,您想來砸場子也不是這麽個砸法兒啊,我們怡紅院會單獨給您開一間房,您想在裏麵怎麽施展‘功夫’,就怎麽施展功夫,媽媽我不攔著你!
你性子越烈,越有爺們兒喜歡你,沒準兒你家爺們兒看了你的樣子,還會生了幾分醋意,把心收了回來呢。這位姑娘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?”
“你算什麽東西,快把風橋叫出來,要不然我砸了你這怡紅院!”冉奴把鶯柳甩到剛剛說話的另一個姑娘身上,微微揚起頭,對怡紅院的媽媽說道。
“喲,這位姑娘,那個叫‘風橋’的就是你的相好的吧?他長什麽樣子,俊不俊啊?”怡紅院的媽媽往對麵樓上看了一眼說道,
怡紅院的媽媽看起來年近三十的模樣,雖不比十幾二十出頭的姑娘水靈,但別有一番韻味,又是年輕姑娘比不上的。
若說冉奴看起來像那刺手的玫瑰花,怡紅院的媽媽看起來就像月下盛開的玉蘭花,散發著瑩瑩點點的光輝,不刺目,但也足以吸引人。
“我明明看著他…”冉奴不經意抬眼一看,就看見風橋坐在怡紅院對麵那座樓的二樓上,有一位穿著青衫的年輕姑娘在給風橋端茶倒水。
冉奴醋意大發,想來把店開在怡紅院對麵的也不是什麽好店,也不和怡紅院的媽媽廢話,轉身怒氣衝衝踏入了如意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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