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潑婦,潑婦。”
“住手,住手。”
……
一番大戰之後,總於停了下來,兩人蹲在角落裏。
小白子心疼自己白白嫩嫩的皮膚,已經有了好幾道的抓痕,慘不忍睹。
小白子賭氣的說道:“你說說你,這麽小氣,我又沒說你什麽。”
舞供一手撐著腦袋,身體已經癱瘓了,懶洋洋的靠在牆壁上,頭發散亂,雙腿無力的搭拉著,渾身無力。
路過的人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乞討的人。
這大架確實確實耗費體力,還耗費腦力,想著要怎麽出手,才能準確無誤的抓痕。
“你剛才說我是潑婦,根據娘娘的理論,照打不誤。”
小白子腰疼的厲害,這舞供剛才不僅用了手,而且用了腳,可沒少踢,便直接躺在地上了。
“你跟著娘娘倒是學的不少,什麽都學上了,歪理也學了不少。”
“你竟然敢說娘娘的至理名言是歪理。”又用了全部的力氣,踢了一腳。
“娘娘說的話就是至理名言。”
小白子哼了一聲,“對,這一路走來不容易,要不是娘娘及時醒悟,現在咱們還不知道過著怎樣的生活,受人欺負,受人白眼,被人大罵。”
舞供也哽咽了,“是啊,如果不是娘娘,也許早就被人害死了,就見到明日的太陽了。”
破有感悟,這一路走來,確實不容易,有過多少的艱辛,受人白眼是經常的事情,吃不飽穿不暖,有時候會為了一頓飯而去求人,去說好話,結果,被打上一頓,才給一點點的所謂的美味食物。
“所以,咱們要幫娘娘。”
“怎麽幫?”
小白子歎了一口氣,“想要在這後宮中生存下去,娘娘必須要得到皇上的寵愛,你沒發現嗎?現在那些宮女和太監看咱們得眼神也不一樣了,娘娘得寵的時候,還會巴結的問候,現在不一樣了,見了會繞道走。”
舞供總結一句話,“虎落平陽被人欺!”
“舞供,你想過以前的日子嗎?”
舞供搖頭,“自然是不願意的,水往低處流,人都會往高處走,這是不變的道理。”
“又是娘娘說的至理名言吧。”
“對,娘娘說得都是對的。”
“現在的局勢你也清楚,皇上現在和娘娘鬧翻了,怎麽才能把皇上的心在弄回來呢?”
舞供累癱了,但打一架覺得很舒服,“要是事情簡單的話,就不會躺在這裏了。”
小白子閉著眼睛,不說話了,對啊,事情說難不難,說簡單也不簡單,主要是皇上的心,到底在不在娘娘的身上,就算不在,也要回歸到娘娘的身上。
上次讓墨皇子幫忙,做的很好,皇上是來了,可是兩人並不是談的很愉快,發生了爭吵,皇上一怒之下,就掐了娘娘的脖子,至於是因為什麽,不得而知。
這件事情並沒有傳出去,隻有我們這幾個知道,娘娘這幾日來,經過病重,再到好起來,漫長的過程,想必心裏也不好受。
“小白子,可想起什麽了嗎?”悶悶的不說話,一定是在回憶。
“辦法不是一時半會就有的,上次計劃的挺好的,但還是失敗了。”
“對啊,什麽事情都不是萬無一失的,咱們隻能幫,但不能決定結果。”
世上無絕對的事情,不能一概而論,這個事情很難講,誰也說不準,有時候隻能聽天由命,一切隨緣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