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我是毛利五郎,”毛利道,“這是你的委托信。”著把委托信遞了過去。
“原來叔叔你就是蘭同學的爸爸,那位名偵探啊。”接過信,看了一下,直子道,“這個確實是我寫的,為了以防萬一,很早以前就寫好了。”
花井姐道:“直子,我確實……”
“爸爸,花井姐姐,毛利偵探,蘭同學、山崎同學,美黛子社長,”直子道,“對了,還有這位弟弟,我們不要站在門口了,進去再吧。”接著就把花井姐拉進了房間。
會客室裏。
坐下來以後,武居先生和毛利五人都在等花井姐話,但是她沒有再話了。
不久之後,毛利問道:“花井姐,你能不能把事件的經過一下?”
“沒有什麽好的。”花井姐道。
“是你謊稱誘拐了直子姐,向武居先生要贖金,想要武居先生的公司因此而破產,你還想放火燒死武居先生。”毛利道,“這些我們都是親耳聽見,親眼看見的。”
“毛利先生,請不要胡,我從來沒有向武居社長要贖金。放火更是無稽之談,我隻是往武居社長的身上,澆了一點水而已,”花井姐道,“相對來,我的嘴裏還在流血,應該是我受的傷害更大一些吧。”
“什麽?”毛利吃了一驚,連忙問道,“你先前不是承認你是昨那名歹徒了嗎?”
“請你想一下,我絕對沒有過這話,”花井姐道,“我那時隻承認了,不久之前戴過那塊潛水表。”
毛利又問道:“那你為什麽會在那間倉庫裏麵?”
“我是躲在武居社長的後車箱過去的,”花井姐道,“原因就是怕武居社長拿假錢惹惱歹徒,而去阻止他的。”
“今是星期一,那間倉庫仍然沒有人,是被你租下來了吧,隻要查一下就能知道了。”毛利道,“歹徒是用變聲裝置的,你後來沒有帶出來,是還在那間倉庫裏麵吧。”
花井姐道:“這些事情我怎麽知道。”
毛利問道:“昨一點的時候,你沒有不在場證明吧?”
花井姐道:“確實沒有,但是這不能明我就是那名歹徒。”
毛利問道:“直子姐,你為什麽會在美好心情,還不和家裏麵聯係?”
“我因為不舒服就沒有去參加社團活動,”直子道,“然後為了能有個好心情就去了美好心情,然後玩得忘記給家裏打電話了。”
毛利問道:“你是一直在那裏的嗎?”
直子道:“是的,有侍者可以做證。”
毛利問道:“武居先生,你有什麽意見?”
“意見?”武居先生道,“我現在仍然是一頭霧水。”
“我……”毛利氣得不出話來了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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