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心了一下趴在床上的阿笠博士後,目暮警部道:“我昨夜裏想到了一個你我都認識的人,他可能就是嫌疑人。”
“誰”毛利問道。
目暮警部道:“村上丈,六前,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假釋出獄的村上丈,他的假釋官他現在行蹤不明。”
“村、村上丈”毛利大吃了一驚,然後道,“不錯,如果是他的話,真的很有可能來報複我。”接著道,“我去抽根煙。”著就出去了。
目暮警部道:“我陪你去吧。”著跟了上去。
阿笠博士問道:“白鳥警部補,村上丈是什麽人”
白鳥警部補道:“他以前是一個暴力組織經營的一個地下賭場的發牌師,十年前警方破獲了這個賭場,村上丈逃了出去,成為了一名通緝犯,後來被還是個初級警察毛利先生和還是警部補的目暮警部抓住了。”
“發牌師,這樣會用撲克牌做為工具也就不奇怪了。”阿笠博士問道,“可是,他和毛利偵探怎麽會有這麽大的仇呢,警察抓犯人不是理所當然的嗎”
“當年毛利先生和目暮警官逮捕了村上丈之後,就帶他到米花警署裏做筆錄,中途村上丈要去上洗手間,於是就由一個持槍警員帶村上丈去了。”白鳥警部補道,“然後就發生了意外。”
“意外”阿笠博士吃驚的問道,“難道村上丈他奪槍逃走了”
“不僅如此,當時妃律師帶蘭姐來給準備通宵工作的毛利先生送換洗衣服,結果正好遇上了從洗手間出來想要奪路而逃的村上丈。”白鳥警部補道,“妃律師為了救蘭姐被劫為了人質。”
“什、什麽”阿笠博士大吃了一驚,然後問道,“可是我怎麽沒聽蘭提過”
“應該是不願意回想起來吧。”白鳥警部補道,“因為當時毛利先生為了救妃律師,對她的腿上開了一槍。”
“你是毛利偵探用了讓人質成為犯人的累贅,從而使犯人為了方便逃跑,自動放棄人質的手法。”阿笠博士問道,“是這樣吧”
“是的,而且我聽毛利先生的槍法是頂尖水準。”白鳥警部補道,“想來是有十分的自信不會對妃律師造成傷害才開槍的。”
“現在看來就是這樣了。”阿笠博士道。
“救下妃律師後,毛利先生又一槍射中了丟現妃律師逃跑的村上丈,把他也留了下來,再次逮捕了他。”白鳥警部補道,“這樣一來,村上丈因為賭博罪、公務執行妨礙罪、逃走未遂罪等多項罪名被判了十五年,一直到今年才獲得假釋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阿笠博士道。
“後來,毛利先生因為擅自開槍而接受警務部調查,不久之後,毛利先生就主動辭職了,然後開了毛利偵探事務所,聽妃律師也因此事和毛利偵探分居了。”白鳥警部補道。
“原來他們是因為這個事件才分開的。”阿笠博士歎道。
這時,毛利和目暮警部一起進來了,毛利拿起巧克力道:“我剛剛想到個問題,村上丈是怎麽知道我的事情的,這盒巧克力一定不是湊巧送的,我和英理吃飯那,一定有他的人在餐館。”
白鳥警部補道:“村上丈所屬的那個暴力組織現在還在,或許”
毛利吃了一驚:“它還在”
“是的,現在以經營各種風俗店為主,但暗地裏仍然在進行各種非法賭博活動。”白鳥警部補道,“它現在的骨幹雖然隻剩下上百人,但連接人數超過五千人,而且由於犯罪手法隱蔽性很強,四課的人始終沒有抓到大魚,或是證據不足無法定罪。”
“看來就是村上丈了。”毛利怒道,“可惡的家夥,想報仇的話就該直接過來找我啊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