織田信惠豎起拇指,“您算得真清楚,真夠理智的,不過這對楠田陸道太無情了,畢竟他是因為我們才到這一步的。”
山崎感慨道:“楠田陸道確實是因為我們才走到這一步的,但這件事情,認真算起來,是因為那個黑衣組織借助織田櫻子姐製造的機會抓了馬克,這威脅到了石峰保全的安全。”
“而且,就算我們不找他楠田陸道,也會去找另一個人,總有人會走到這一步。”
“楠田陸道也好,其他人,不管他們是不是自願加入那個黑衣組織的,但現在他們既然在裏麵了,那麽他們的命運就與那個黑衣組織聯係在一起了。”
“而他們既然選擇一直待在那個黑衣組織裏麵,沒有逃跑,那就也可以,這條路是他們自己選擇的,路的盡頭哪怕是斷魂崖,那也是他們自己的問題。”
“而且我認為他們也有想過,他們走的是一條不歸路,但他們安於路上的種種,最後就一直走在上麵,這不是外人的問題”
“那個黑衣組織借助了織田櫻子姐製造的機會,把織田櫻子姐,把石峰保全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是非之中。”
“在這個時候,那個黑衣組織沒有想過要體諒我們,而我們在行事時,已經最大限度的體諒對方見不得光的身份。”
“那個黑衣組織,那位貝爾摩德完全可以選擇不殺楠田陸道,選擇權在貝爾摩德,不在於我們。”
“楠田陸道如果被貝爾摩德,又或者是水無憐奈殺死了,這完全歸咎於那個黑衣組織的管理機製,歸咎於貝爾摩德,歸咎於他沒有找點脫離組織躲起來。”
“不是我們殺了楠田陸道,是那個黑衣組織的行事風格殺了他。”
“完全沒道理,不去怪貝爾摩德這個殺死楠田陸道的人,反而來怪我們未盡到維護楠田陸道安全的責任。”
“楠田陸道的責任,在於那個黑衣組織,在於貝爾摩德,不在我們這邊,我們不承擔。”
山崎一口氣了一堆,有些語無倫次。
織田信惠也沒有盡數聽進去,卻是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織田信惠笑著鼓掌道:“您能這麽想,我們也就放心了。”
山崎認真的道:“謝謝關心,楠田陸道的事情我不會攬身上。”
“黑衣組織沒有留電話號碼給我們,楠田陸道作為黑衣組織的一員,被我們選上,隻能他運氣不好。”
“而最倒黴的是,他選錯了組織,沒有早點離開,這絕對不是我的錯。”
織田信惠擺手,“您不用再解釋了,楠田陸道死不死,我是無所謂,隻要您沒事就行了。”
山崎按著自己的胸口,“我可以的,我能服自己。”
織田信惠看著落日壞笑道:“那就好。”
山崎猛然反應過來,連忙看了看時間,“不好,我先走了。”
織田信惠幸災樂禍的笑道:“慢走啊。”
山崎無語,跑著趕回家吃晚餐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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