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且胡吧。”
祁雲湘老實了不過片刻,便又聲同蘇鬱岐道:“阿岐,如果真的是失心病,這可不好治。你,萬一要是治不好,咱們該怎麽辦?”
“雲湘,你遲早得倒黴在你這張嘴上。當初先皇怎麽就選中你輔政了?我現在真懷疑當初先皇……”
祁雲湘忙捂住蘇鬱岐的嘴,“還我呢,你也不省心,我當今,你的可是先皇啊,褻瀆先皇……”
蘇鬱岐扒拉開他的手,“罷,我也不跟你多了。眼下最要緊的是想盡辦法治好皇上。不然,咱們三位,誰都不好過。”
祁雲湘道:“也是。對了,是不是得先封一封宦侍和宮婢們的嘴呀?別引起什麽恐慌。”
蘇鬱岐道:“嗯,你到了點子上了。”恰好玉富回到大殿裏來,報告宮女太監已經召集起了,便朝玉富招了招手:“你去傳本王的令,今日的事,若有一點消息傳出宮外,殺無赦。”
玉富急忙火速地又趕去傳達命令了。這廂蘇鬱岐瞥了一眼祁雲湘,“誰去盤查?”
祁雲湘正不願意待在寢殿裏,便道:“我去吧。這樣的活兒我來比較好。”
祁雲湘去了不過一刻鍾,就又轉回來。
“所有人都審問過了,皇上吃了什麽飯菜,讀了什麽書,和什麽人了什麽話,都一一審問過,連皇上出恭什麽的都問了一遍,沒有什麽可疑之處。”
“這就奇了怪了。”蘇鬱岐眉心緊蹙:“平常瞧著都挺好,膽子也不是很,你,會是什麽原因引起這種症狀?”
陳垓終於從沉默裏將注意力轉到兩人身上來,看著祁雲湘,道:“雲湘,看你一副欲言又止的樣,你心裏有什麽想法就直,不必拐彎抹角。”
祁雲湘朝陳垓招招手,示意他過去,陳垓一臉沉重,腳步沉緩地走到兩人身邊,“有什麽話,吧。方才你們一直就在這裏交頭接耳唧唧喳喳的。”
祁雲湘聲道:“我可聽,川上盛行一種巫蠱之術,可以致人發瘋胡話,繼而可以控製人的頭腦。你,皇上不會是中了巫蠱之術吧?”怕陳垓會責怪,忙又解釋:“我這可隻是猜測,現在關鍵是那幫子庸醫也瞧不出什麽症狀來呀。”
祁雲湘沒有想到,他的話引起了兩人的認同,陳垓瞥了一眼圍成堆慌手慌腳的太醫,不禁失望,壓低了聲音問:“太醫裏有沒有擅長治這種巫蠱之症的?”
祁雲湘道:“不知道。照理,這種歪門邪道,宮裏這些太醫們是不屑的。”
“一會兒太醫們診完再。”陳垓複又走到床前,問太醫院院首:“太醫,診出病症沒有?”
“回王爺的話,下官無能,尚未討論出這是什麽症狀。”
院首戰戰兢兢,這句話完,又是一頭冷汗。陳垓氣怒地橫了他一眼,“趕緊討論!”語氣也變得狠厲。
蘇鬱岐瞧見太醫群裏有一個人探頭探腦賊眉鼠眼的,一直在朝自己和雲湘這邊看,便狀若無意地走過去,示意那人到團柱後麵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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