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再繼續下去,今日的酒,恕我真的不能喝了。”蘇鬱岐邁步就要走。
祁雲湘也不攔,隻是冷聲道:“我與不,事實就擺在那裏。慶王叔對你的兵權虎視眈眈,要借著出兵之事拿下你的兵權,皇上不但不能拿主意,還縱容他陷害你,縱容鷸蚌相爭他好漁翁得利,你還辛辛苦苦去軍營練兵,也不知你是替誰練的兵!”
蘇鬱岐火了:“看來,今日你擺的才是鴻門宴。好,你的心思,我已經知道了。咱們道不同,以後不為謀也罷。”
祁雲湘的都對,可有時候並不是誰都能走對的路。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路,她的路在出生那一刻起,就已經注定了。
“阿岐。”祁雲湘猛灌了一口酒,伸手扯住了蘇鬱岐的衣袖子,“是我重了,你坐下。”
祁雲湘將她拉到身邊的椅子上坐下,先妥協了,“我隻是不忍看你這樣辛苦為他人做嫁衣裳。但如果你自己樂意,我又能得了什麽呢?”
蘇鬱岐也不由軟了幾分,僵硬地坐下來,接過來祁雲湘遞給她的酒杯,喝了一口,道:“雲湘,我們不要再這些了,好不好?”
祁雲湘不由自嘲一笑,一隻手捏著酒杯,一隻手臂歪在桌上,托著腦袋,看也不看蘇鬱岐,“好,不了。喝酒,吃飯,快活一日是一日。”
蘇鬱岐瞧著祁雲湘負氣的樣子,不免內疚,但終究無奈,隻能道:“雲湘,我很累了,吃個飯,就趕緊回去吧。”
“行。吃完飯回去。我也是瞎操心。一切自有意,教誰亡,誰又能躲得過去?”
祁雲湘此話也不知道意指誰,蘇鬱岐不願意再接他的話茬,悶頭吃飯。
一頓飯匆匆吃完,出門正好遇見裴山青一行人。蘇祁二人強擠出一抹笑來,打了聲招呼,先行離開了。
裴山青怒目望著兩人的背影,對身邊的人道:“官做的大了,目中也無人了。到底是年輕人,心浮氣躁。”
身後的官員道:“您老人家德高望重,又是皇上的親舅舅,正該替皇上管教一下百官呢。不然,長此以往,朝中秩序焉存?”
話的官員,不是旁人,正是和蘇鬱岐不睦的宗正大人林同。陳垓回頭瞥了林同一眼,冷冷笑了一聲。
林同被這一聲笑笑得毛毛的,卻又不敢多什麽。
“不知道岐王爺當初提拔林宗正的時候有沒有想過,有一她提拔的人會站出來指指責她。”陳垓貼近林同,壓低了聲音冷冷了一句。
林同忙打哈哈:“陳王爺笑了,下官是對事不對人,絕無指責岐王爺的意思。同殿為臣,上對得住皇上,下對得住蒼生百姓,也不是為哪一個人服務的,自然,也不能針對哪一個人。”
“但願你想的做的都如你的一般。可我好像聽,在江州的時候,岐王爺讓你很難堪,難道你真的不想挾私報複?”
林同慌了:“陳王爺,下官的心蒼可鑒,您可不能這麽臆測下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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