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衛淵抱住的時候, 全郗還沒有反應過來。
他一整晚都因為在想萬國的事, 而走神的厲害,現下衛淵突然對他這樣的話, 讓全郗真的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。
他回過神,本是想直接推開衛淵的,但在衛淵帶著龍誕香的懷中,他感到了一種熟悉的悸動,讓他一時之間,竟然隻能被動的被衛淵抱在懷中。
這種感覺明明應該是陌生的, 可是,為什麽這麽熟悉?
衛淵並不知道全郗在想什麽,應該拚他此時此刻懷裏抱著喜歡的這個人, 除了滿心的歡喜和忐忑, 已經沒有什麽其他想法能夠占據他的大腦了。
可是全郗良久的沉默, 還是讓他感到不安。
借著醉意,出自己的真心話,是不是太過急躁了?
好像大腦一下子冷卻下來,衛淵意識到,也許自己所所做, 太過於衝動和魯莽了。
隻是沒等他想好如何補救, 全郗已經開口了。
他:“陛下, 你醉了。”
“我並沒有醉。”衛淵愣了愣,意識到全郗隻是不輕不重的了這句話,而不是厭惡反感的推開自己, 不由得心裏生出一點期望。
興許,興許
他才升起那點期望,被全郗手抵著自己胸膛慢慢推開自己的動作,給消除了。
“全郗”衛淵愣愣的看著自己麵前的年輕丞相,卻不知道自己能什麽。
“陛下。”全郗並未看他,隻是垂著眼,淡淡的開口:“您今晚的話,臣可以當做並未聽見。臣先退下了。”
完,他俯首行禮,便離開了。
作為帝王,衛淵去隻能看著他就這樣離開,竟然一句挽留都不出。
見全郗離開,喜樂就進來了,看到衛淵扶著桌子垂著頭的樣子,不由得深深的歎了口氣。
他上前,輕聲道:“陛下,公子已經先回去了。”
“回去了”衛淵好似才有了反應,抬起頭,看著喜樂。
“嗯,回去了。”喜樂低聲應到。
“”衛淵張了張嘴,卻不知道自己要什麽。
他坐下,倒了一杯酒,舉起來,卻不往嘴邊送,隻是看著酒杯。
喜樂勸道:“陛下,您不能再喝了。”
衛淵搖了搖頭,放下酒杯:“我不喝。這酒,誤事啊。”
喜樂聽著他這一句話,知道他意有所指,隻是他終歸隻是一個宦官,能能做的太少。
衛淵坐著吹了會兒冷風,整個人清醒了不少。
既然他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意,那就不可能這麽輕易的放棄的。而且這才開始,一點挫折,若是就讓他打了退堂鼓,他就不是衛淵了。
另一邊,全郗回了府後,在書房見了一個人,他手握著那人帶來的書信,看著那上麵所記錄的東西,半晌,輕輕吐出一口氣。
燭火搖曳,他坐在桌前整理好那些紙張,神色淡漠的很。
全武敲門進來,看到的就是全郗將那一疊的書信放好,他上前挑亮了燈芯,明亮許多的燭光印在全郗的臉上,好似驅散了那淡漠,讓他的臉色變得溫和了幾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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