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嗬嗬的說道“那王成不過是個使花棒的,也不知道使了多少銀錢,混的個都教頭,你是他的兒子,又有什麽本領,今日本殿帥點將,居然敢推病在家,安閑快樂?你好大的本事啊!你到底依誰的勢?竟敢如此?”
王進抬頭看向高俅,又吸了口氣說道“小人不敢,確實有病在身。”
高俅喝道“你如有病,為何又能前來?”
王進回到“殿帥急招,怕有軍事,不敢不來。”
高俅搖頭說道“那便是可以前來,小小王進,目無上官,違抗軍令,來人啊!給我打!”
不少將領都和王進交好,那軍正司也覺得王進有高病狀在,要是被打,自己日後該如何作為,便一起上前說道“殿帥大人,今日是殿帥喜日,還是權免此人這一次吧。”
高俅怒道“軍中以軍紀為先,本官在西軍之時,見老鍾經略點兵,不到則斬,今日在京城,已饒他頭,豈可再饒?”
旁邊這時走出來一個將領,對高俅說道“啟稟太師,此子雖然可惡,但畢竟今日是昔日,不宜見血,不如等幾日,此子身體好了,拉到眾軍前再打不遲啊!”
高俅一看說話這人,隻看這人長得是麵如鍋底,鼻孔朝天,卷發赤須,彪形八尺,端的醜惡。
高俅看著這人的臉,頓時嚇得冷靜了下來,他看了看求情的眾人,思考了一會後說道“罷了,暫且記下,等過幾日再打不遲!”
王進好不容易回到家中,便不停的唉聲歎氣,王進老母看到王進這樣,不禁問道“我兒為何悶悶不樂。”
王進一想,這事還是要告訴老娘,便從頭到尾說了一遍道“孩兒早就知道這高俅要當殿帥,為了躲他,這才稱病在家,本想這過幾日找個機會離開此地,卻沒想到還是被他惦記上了。”
王進老母道“俗話說不怕官,隻怕管。那高俅我也聽你爹爹說過,是個心術不正的人,我看他既然記恨於你,他日必要害你,唯有遠走他鄉避禍了。”
王進點頭說道“孩兒也是如此想的,孩兒一身武藝,在東京消磨度日也是浪費,想那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鎮守邊庭,手下多有軍官來京,也知孩兒本事,他又需和西夏作戰,急需好漢,是個用人去處,足可安身立命。”
王進老母點點頭說道“此處大好,隻是你要私走,怕那高俅知道害你。”
王進笑道“沒事,看孩兒的。”
說著,王進走出門,門口站著兩個牌頭,王進對兩個牌頭說道“我有一事交代你二人去做,我因前日病患,許下酸棗門外嶽廟裏香願,明日早要去燒炷頭香。你二人可今晚先去分付廟祝,教他來日早些開廟門,等我來燒炷頭香,就要三牲,獻劉李王。你二人就廟裏歇了等我。”
說著,王進從懷裏拿出幾兩銀子遞給他們說道“這些是路上花費,多的就買些酒喝。”
等二人離開,王進和老母便急忙開始收拾東西,正收拾著,突然從他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“王教頭這樣急急忙忙離開,不怕那高俅追拿嗎?”
這一句話,嚇得王進是一個激靈,連忙回頭一看!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