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貫忠認真聽了一下說道“的確是,這琴聲之中似乎帶了一絲哀怨,看來師師姑娘心中是有煩惱了。”
薑德笑著翻身下馬,說道“有煩惱好啊,我們就是來為他解憂的嘛,李忠,叫門。”
李忠哎了一聲,上前輕敲院門,沒一會兒,一個門子打開門,看了看,見是騎著馬來的,穿的也是講究,便道“幾位有何事?”
許貫忠上前拱手道“河北故人求見師師姑娘。”
那門子立刻說道“不見不見,我家姑娘這幾日身體不適,什麽人都不見。”
李忠之前就聽到了薑德和許貫忠的話,當下攔住那門子喝道“我們剛剛明明聽到裏麵有彈琴聲,莫非是你看我等不像貴人,便要欺我等?”
那門子看李忠一臉凶惡,不由有些害怕的問道“你們要作甚?這裏可是金環巷,到處都是達官貴人,你們還敢打人不成?”
薑德揮揮手,讓李忠放開手後,從懷中拿出一東西,遞給那門子說道“我們不是魯莽的人,你拿這個給師師姑娘看看,如果她說不見,我們也不強求。”
那門子看了眼那東西,當下知道是寶貝,便道“還請稍後。”說著,便關上了門。
沒一會兒,那門子又打開門,對薑德說道“我家師師姑娘說了,小郎君上次一去不回,這次要入內,一個玻璃鏡子可不能解決,聽聞小郎君乃當世人傑,還請留詩文一篇,以表誠意。”
薑德歪歪嘴,對許貫忠說道“這個得你來,你儂我儂的詩文我可不擅長。”
那門子立刻說道“我家師師姑娘說了,必須小郎君來。”
許貫忠笑著用袖子捂臉,看的薑德歪了歪嘴,薑德看著那盯著自己的門子說道“罷罷罷,寫就寫,你記住了。”
說著,薑德抬著頭想了想,說道“烏舍淩波肌似雪,親持紅葉索題詩。還卿一缽無情淚,恨不相逢未剃時!”
未剃時?所有人奇怪的看著薑德,這不還沒出家嗎?如何會有這樣的詩文?
薑德立刻解釋說道“此詩是我準備用在我下本書裏的,日後師師姑娘自然會明白。”
那門子默念了兩次,表示記住了,又走了進去,許貫忠上前問道“主公,這詩我沒聽過,是何人做的?”
得,壓根就沒想過薑德真的會寫詩,薑德翻了個白眼說道“說了下本書裏會出現的,急什麽?”
說著,門又打開了,門子笑道“我家師師姑娘請小郎君和許先生進去。”
薑德對李忠說道“你帶著兄弟守在外麵,我和許先生進去。”
二人入內,到了一繡樓,隻見翠簾高卷,繡幕低垂,幾個侍女上了茶水點心,沒一會兒,一個佳人走了出來,卻見鬢嚲烏雲,釵簪金鳳;眼橫秋水之波,眉拂春山之黛,隻是那眉頭之間似乎有了一絲嗔意。
薑德起來拱手道“師師姑娘,一轉眼已過一個寒暑,師師姑娘卻是愈加秀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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