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正驄進了電梯,手鬆了鬆領帶,吐出了一口氣。這女人是怎麽了?突然和之前的反差這麽大!自己好像都看不清她了。
回了房間,看眼時間,也不過早上八點多點。門外這時響起了門鈴,開門一看,原來是做清潔的阿姨。
桌上的電話,這時也唱了起來,單雅兒看到上麵的來電,嘴角微彎,接了起來。
“演出回來了?”
來電話的是原來舞蹈團的好友,花知夏。
“昨晚回來的。你從婆婆家回來了?有時間沒?出來見一麵。”
單雅兒說:“我這天天的在家都要長毛了,最有的就是時間了。”
上午十點左右,單雅兒打扮一新的出門了。
“上島”咖啡廳,花知夏坐在靠窗的位置往外看。天空下雪了,大片的雪花撲簌簌的落下來,打到窗子上。
單雅兒進來後,左右一看,然後朝著花知夏走了過去。剛坐下,就帶著埋怨的說:“這破天,怎麽又下起雪來了,路上都難開死了。”
花知夏點了兩杯咖啡後,對單雅兒說:“這下雪多浪漫啊。我們在國外都要熱死了呢。”
單雅兒低頭攪拌著咖啡,問:“現在團裏怎麽樣啊?”
“還是老樣子唄。”花知夏漫不經心的說,“怎麽,你想回來啊?你們家市長能讓嗎?”
單雅兒哼笑了一聲,“讓不讓的,也不是他說的算的。”
做為她的好友,花知夏自然是聽出了她話裏的不對勁,皺眉問:“你倆怎麽了啊?”
之前,單雅兒的事除了家裏人知道外,並沒對外人說過一個字。第一,家醜不可外揚;第二,有損郝正驄市長形象。所以,她對外都是三緘其口,在外麵一直秀著恩愛。
剛才那話也是帶了情緒,為了今早郝正驄的話。這時,見花知夏問她,她忙笑著說:“沒怎麽,就是今早吵了兩句。”
花知夏白了她一眼,“你可真夠能作的了,郝市長這麽好的男人,你別總不知足了。知道外麵有多少女人對他虎視眈眈的嗎?”
單雅兒嘬著腮幫子沒說話,心裏冷笑,他心裏早有那個她了,就算是虎視眈眈的又能怎麽樣?
“對了,我還想回舞團,你幫我從側麵問問團長,我還能回去不。”單雅兒說。
花知夏一臉驚訝的說:“你還真要回來啊?不過,你要是回來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啊。你一直得團長的賞識,那時你結婚離開,你都不知道團長有多難過呢。”
單雅兒微微一笑,“團長對我確實不錯呢。”
“這事你有沒有和你老公商量啊?這你可不能瞞他啊。”花知夏還是不放心的問。
“別擔心,他不會說什麽的。”
他的心怎麽會關心這些呢?當初本以為結婚後,好好相夫教子。可現實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!
單雅兒喝了幾口咖啡,想點一些吃的,轉頭就要招手去叫服務生,可手剛抬起來,便生生的定在了那裏。
一對男女,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,在侍者的帶領下,走到了一處坐下。
單雅兒的眼睛追隨著那對男女,眼裏燃燒著怒火,手慢慢的攥緊成拳頭。花知夏順著她的眼光看過去,也是愣了一下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