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景不得不舍得,那是老媽生前養的貓,自是有感情的,但蘇景覺得自己養那貓是在讓貓跟著自己遭罪,整日沒人陪著玩,一盆貓糧,一盆水,加上沒人的屋子。
晚飯後倆人就去取貓了。
蘇景開門,卻發現客廳裏的兩個貓盆都沒有了。
“我貓呢?”蘇景四處找。
蘇景發現貓房子和貓糧都沒有了,不僅是裝貓糧的盆和裝水的盆沒有了,貓砂盆也沒有了,貓和關於貓的東西都沒有了。
郝米也跟著找:“怎麽回事?”
“顧懷安拿的?”蘇景難以置信,他討厭貓,所以拿貓做什麽,想起上回他不請自入的事情,他是有鑰匙的。
蘇景打給了顧懷安,確定是否是他。
他很快接了:“蘇景?”
“你偷走了我的貓?”蘇景故意用“偷”這個字來侮辱他。
“注意措辭,”他說:“我去找你,你不在,那貓倆爪子扒著我褲腿不讓我走,”
“大街上的乞丐也想扒著你的褲腿不讓你走!你都收了吧!”
他聲音放低:“有力氣衝我喊,說明病好了。”
蘇景氣的說不出話。
兩人都沉默了片刻,蘇景先說:“真的,我和你談談。”
郝米在這邊,看得出蘇景都是認真的。
顧懷安過來接的蘇景,郝米先溜了,他掌著方向盤問:“去哪?”
“別開車了,我暈車。”蘇景抬頭看他側臉:“就去我們學校裏走走吧。”
大學裏的氣氛跟社會上到底不一樣,雖然某方麵的氣氛很差,但到處充滿的蓬勃朝氣是他在公司裏頭瞧不見的。
天黑了,也到處都有學生。
顧懷安問她:“你想談什麽?”
他驀地站定,蘇景也跟他站住了。
“你知道的。”蘇景不想再重複那兩個字。
“離婚?”
“是。”
顧懷安從煙盒裏掏出一根煙,點上了,火星閃爍:“我聽你爸說,你嫁給我純屬是相中了我的外表,現在呢,發現我徒有其表?”
蘇景緊了下外套,兩人之間的氣氛跟其他約會的情侶大不相同。
蘇景直麵麵對問題:“你嘴上說你沒有害過我爸,我不信你。這裏不單單指的是你打的那個電話,還有別的,我就不一一打比方了,熟悉你的人都知道你怎麽鞏固的自己地位。這幾天我也有跟人打聽。”
顧懷安的眼神一時間複雜起來,打量蘇景,月光下,他的眸子顯得黑亮黑亮的,又有些冷,像冰凍的墨。
這時林蔭小道上過來一輛自行車,控製不住的車速,由於黑天,看的並不是很清楚。
“小心!”顧懷安一把將蘇景扯到懷裏,兩人站在樹下。
蘇景受了驚嚇,平複心跳後臉上抑製不住的熱,他的嘴唇擦過她的耳廓,一股子熱氣拂過。
挨得太近,他的嘴唇順著女人香氣,就從她的臉頰吻到了她的口腔裏,有點瘋狂,蘇景完全依偎在他懷裏,卻是被迫,完全掙脫不開一分一毫,她抬腿要踩他,用膝蓋頂他襠部的時候,被他順勢摟著往後麵的粗樹幹上一壓。
“等我什麽時候吻你讓你感到惡心了,當場吐了,我就同意離婚。”月光照在顧懷安的俊臉上,他的語氣十分嚴肅。
蘇景還沒掙開,就一陣吃痛。
他附身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嘬了一口,仿佛從皮膚上吸出了血一樣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