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女的給鄒哥一張名片,拋著媚眼:“有需要打我的電話,隨叫隨到。”
鄒哥反感極了這些“皮條客”的嘴臉。
伊人倩影滿是的酒吧內,顧懷安隻跟給他生過孩子的蘇景喝著酒,心情看上去格外好。
這家酒吧裏也有“皮條客”,去隔壁包廂的時候問了一下這間包廂是什麽情況,從包廂門上的小窗子瞄了一眼,沒敢多看。
“怎麽就兩個人?隻點了酒?沒叫姑娘?”
侍應生說:“隻點了酒,就兩個人。”
四十幾歲的女皮條客抽了口煙,搖頭:“最討厭他們這種口味的!風度翩翩的大老板一個,為何就專門喜歡泡女秘書,隨便玩的姑娘不有得是?還能省去‘泡’的時間!唉,都是有錢燒的他們!”
侍應生端著酒,要進去的時候笑著說:“興許這位客人很享受泡女秘書的過程吧。”
侍應生進來送酒,沒有看客人的臉,送完酒水點點頭轉身出去,關好包廂的門。
“會唱歌麽。”顧懷安跟蘇景碰了下杯。
蘇景的手變得更抖,打量著顧懷安,其實兩個人在酒吧的包廂裏喝酒特別奇怪,氣氛不對。蘇景覺得他這話很下流,雖然隻是簡單的四個字。他把她當成什麽了,陪客人的姑娘?蘇景來過酒吧,卻沒有看到過那些淫靡色情的場景,很不經逗,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。
蘇景往後靠了一下說:“不會。”
顧懷安沒說話。
坐了一會,蘇景說:“你喝酒啊。”
顧懷安轉頭看向蘇景,想起醫院裏,蘇景問護士肌肉拉傷的人能不能喝酒,照顧到他肌肉拉傷不能喝酒,沒記著灌他,這個女人倒是有心了。
顧懷安又跟她碰了下杯:“一起喝。”
蘇景自知酒量不行,但也喝了,隻喝了一小口。
顧懷安很爽快,喝完一杯。
蘇景跟他聊起家裏的事,上學的事,酒喝了一杯又一杯,蘇景喝了大概兩杯吧,蘇景覺得自己快醉了,理智剩下不多。
揪著心底最後的一點理智,問他:“你都喝不醉的?”
顧懷安靠著沙發而坐:“喝得醉。”
蘇景看他,醉的眼睛微微眯著,一條縫兒:“你現在醉了?”
“再喝兩杯我就醉了。”他說,目光停留在蘇景的臉頰上。
蘇景腦子裏都是這句話,又倒一杯,他喝,她也喝了。再倒一杯,他喝,她也喝了。
兩杯結束了,蘇景是知道的,醉了,是真的醉了。
蘇景醉的低頭,細細的手指摸著發熱的額頭,最後手指穿過發絲,撩了一下頭發,往後撩去,露出白皙中透著潮紅的臉頰,小嘴粉紅,脖頸很白,整個人透著一股子風情。
“哪不舒服?”顧懷安問她。
蘇景被顧懷安攬住了腰,人脆弱的幾乎就倒在了他堅硬的懷裏。
“難受……”蘇景覺得胃裏很不舒服。
蘇景酒量很差,顧懷安又心疼又認為蘇景太能作了,為什麽非要把他灌醉,他不可能允許她灌醉自己,最後,醉的還是她自己。
“我想洗個臉。”蘇景搖晃著站了起來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