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懷按輕輕地把蘇景弄了起來,讓蘇景趴在他的懷裏,蘇景失去重心,身子往他的懷裏撲去。整個燙燙的小臉兒都貼在他的懷裏,喘出來的氣都特別熱。
被他穿上了羽絨服,身體頓時被一雙結實的手臂緊抱在懷裏。
“冷的話就摟著我脖子。”下樓的時候他對懷裏的人說。
蘇景穿著厚厚的羽絨服,但還是覺得身上發冷,牙齒都冷得打顫,可身體明明那麽燙人。手心很燙,緩緩地抬起手摟住了他的脖子,不肯放開一點。
顧懷安抱人出去的動靜很小,回頭說讓吳姨不用跟著。
人離開別墅,沒有驚醒老太太。
醫院裏,蘇景昏昏沉沉地在打著退燒的吊針。
測量體溫,醫生說高燒已經39。6度。
蘇景這兩天都在反複的發燒,不過沒有達到39。6度過,也隻是在家裏吃了點退燒藥,但發現反複的嚴重,燒就沒有徹底的退下去過。
“少想東子這件事。”顧懷安又摸了摸蘇景的額頭,近距離的跟她說。
蘇景睜開了眼睛,眼睛無神,眼眶很燙,嘴唇也很幹,直直地望著他說:“發燒的原因挺多的,凍著了,跟東子的這件事沒關係。”
顧懷安似乎歎息了一聲。
蘇景的身體算不上特別好,卻也不能說是特別的弱,早也有過發燒感冒嚴重的時候,但是這回,確實是在東子死後就開始生病不愈。
東子死後,每一個人心裏承受的壓力都巨大,無法接受事實,不能自然的麵對老太太,又迫切的想找出真正的凶手。
蘇景近乎央求地說:“就讓我給陳萌打個電話吧。”
這個電話,顧懷安不發話她就不敢打。
如果換做是以前,即使他不同意,她也敢自己做主打過去問一問情況。可現在她卻沒那個膽子,狠心殺及無辜的人太可怕了。
顧懷安不告訴她怎麽說,她就不知道說什麽,很擔心自己好心最終卻辦了錯事。
認識了陳前這麽久,蘇景卻是第一回害怕陳前。
“先打完針再說。”
顧壞安思緒惆悵地坐在病床邊上,而後起身,給她倒了一杯白水。
蘇景伸另一隻手接了過來,輕抿一口,嘴唇上終於覺得不幹了,稍微濕潤了些。
打完吊針,淩晨兩點多了。
蘇景不想除夕這天住在醫院裏,打完針就要回去。
顧懷安點頭同意,除夕能不住在醫院裏盡量就不住在醫院裏。蘇景要自己走,但顧懷安嫌蘇景走的太慢,索性直接又打橫抱著離開,如此省事兒。
淩晨兩點多的天還漆黑,不比夏天。
蘇景靠在副駕駛上說:“東子哪天下葬?”
有一些沉重的話題,避免不了的都會提起。
顧懷安的心上像是被狠狠地戳了一刀子,鮮血直流,他說:“本應該是今天,但是,但是……”早都過了零點,這是18號了,除夕。
蘇景看著他的側臉,心疼。
最後他目視前方地說:“徐陽那天在醫院裏哭暈了過去,還沒恢複。我跟我爸商量過,不走這邊的三天風俗,幹脆走其他地方的七天風俗。”
顧懷按輕輕地把蘇景弄了起來,讓蘇景趴在他的懷裏,蘇景失去重心,身子往他的懷裏撲去。整個燙燙的小臉兒都貼在他的懷裏,喘出來的氣都特別熱。
被他穿上了羽絨服,身體頓時被一雙結實的手臂緊抱在懷裏。
“冷的話就摟著我脖子。”下樓的時候他對懷裏的人說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