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思議地望著老爸的背影,輕微地咆哮說:“誰做夢啊?是你追不到人家覺得自己娶人家跟人家生小孩子是做夢吧……”
陳萌發覺自己是被老爸慣的,在老爸麵前說話越來越沒禮貌了。
甩了拖鞋趴到床上,陳萌抱著新買的大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,大晚上的想媽媽了,想著想著又想起以前的老爸,以前老爸會管她管得很嚴,動不動的就要批評教育一番,但是老爸這回出獄以後,明顯變得更溫柔了,不會再動不動的就朝她發脾氣。
第二天中午。
陳前跟胡鳶在外喝茶。
胡鳶說:“上午十點左右,我老公看到蘇景的那位前夫顧懷安了。”
陳前挑了下眉:“狀態如何?”
胡鳶轉了轉杯子:“說是臉色可能稍微差一些,但整體狀態還是不錯的,死的畢竟是顧家的私生子,他能傷心到哪兒去?”
陳前不同意的搖頭:“你不知道,顧懷安很在乎他的這個弟弟。”
“是嗎?我以為怕爭家產兄弟之間關係是不合的。”胡鳶抿了口茶。
陳前很公平的說:“憑良心講,他沒有虧待過他這個弟弟。”
胡鳶點了點頭,過了會兒,又跟陳前提起了蘇景:“我聽說,蘇景最近工作上怠慢了很多,我在想她是不是要不幹了?”
“不幹了去幹什麽?”陳前抬頭問胡鳶。
“我哪知道她去幹什麽。”胡鳶歎氣地笑了笑,陰陽怪氣地說:“別忘了人家蘇景有個前夫,人家前夫長得又帥,又家大業大的,蘇景複婚了直接就是AL的老板娘啊,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還用委屈在這個AL壓根就瞧不上眼的小公司裏給別人打工?”
陳前沒有對此發表任何意見。
下午一點半,陳升和趙量開車過來接陳前。
陳升沒有開車,開車的人一直是趙量。
趙量啟動車後,陳升說:“哥,我剛才聽胡姐說,顧懷安今天去參加了一個會議,在會議廳裏跟胡姐的老公剛好碰上過一個正麵。據觀察,說是情緒挺好,咱們弄死顧矜東那個小崽子,搞不好正經的是幫人家除害了吧?”
趙量沒有說話,開車的一雙手在發抖。
陳前說:“你想看到他怎麽樣,你指望顧懷安會坐在馬路上哭?抹脖子自殺去陪弟弟?”
“那倒不會,但總要表現的比悲傷更悲傷一些吧。”陳升說到這裏不禁咦了一下,“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?什麽東西?這他媽的不是韓過那個愛情電影麽,操!回頭我得甩了這個女的!三更半夜的不睡覺看著看著這電影就哭,哭得我一遍又一遍的做惡夢。”夢裏夢見堂哥死了,這話他可沒敢真說出來,太忌諱這個。
陳前抵達打球的地方,從後備箱裏拿了自己帶的球杆。
陳升靠著車抽煙,附近沒人,心裏不痛快的說了一句:“哥,要我說他弟弟的死確實刺激不到他,最能刺激他的就是他前妻。”
陳前的左手上拎著奢侈的球杆,陰沉的視線望向說話的陳升:“升子,這類廢話就別再讓我聽見了,留著她以後我還有用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