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阿姨勸:“也不在一起住,你放寬心。”
李嫻皺著眉頭跟杜阿姨說:“我怎麽能放寬心?現在我的心裏頭直打鼓。就這麽禍害了人家好姑娘,人家姑娘性子烈,明天報警怎麽辦?飯桌上說被上司追會高興,八成人家就是麵子上的好聽話。上司怎麽回事,助理知道。當然了,真當了我的兒媳婦,將來我是不會虧待她的。”
杜阿姨不好多說話。
正回家路上的老太太和老爺子,同樣在聊。
老太太說:“這個兒媳婦想必你也了解,李嫻啊,穿了一身刺蝟皮似的,逮誰紮誰,動真格的又不壞,心眼特別好。這下好了,還以為自己兒子欺負了人家清白姑娘,但願能因為這個,以後好好的對待小白這姑娘。”
老爺子笑:“瞧把你積極的。”
老太太得意:“為了我孫子,孫媳婦,小曾孫……”
安白是個本分自愛的姑娘,奶奶看得出來,孫子也不止一次的讚賞過安白。安白自愛是沒錯的,要求婚前相處一段時間了解了解也是沒有錯的,但奶奶忍不了了,安白二十五虛歲,孫子三十多歲,婚事根本拖不起。到家的這麽好的孫媳婦,還能讓她給跑了?
得想辦法讓兩人趕緊結婚,修成正果。
安白這個人昆家是要定了,至於婚前發不發生關係,年輕人說了算。
別墅樓上。
安白睡著,根本沒有聽到老太太剛才鎖門的聲音。
昆遠聽見了,但是這是昆遠跟老太太串通一氣的決定。
跟安白在同一房間裏待一晚上,他十分願意。
昆遠拿出一條薄的被子給安白蓋上,開了空調,然後脫了衣服去浴室衝澡。
安白聽到水聲,悠悠轉醒。
這是某上司的臥室,大床五六米外是通往他浴室的地方,裏麵有人在洗澡,百分之百就是某上司。安白腦袋疼,胃也疼。
翻了個身,柔軟的頭發有些淩亂。
看了一眼時間,快九點了。
安白慢慢的坐了起來,發現有人脫掉了她的高跟鞋,整齊地擺在他的床下附近。安白下床,拿了高跟鞋重新穿上,發現床邊榻上扔得都是他的衣服。
西褲襯衫皮帶扔的到處都是。
深呼吸一口氣,腦補他肯定在睡著的她麵前脫衣服了。
安白走到門口想出去。
貴婦媽媽的態度已經看完,等他洗完澡,她就該走了。推了推門,安白擰眉卻發現推不開了,還有什麽嘩啦啦的在響。
擰著門把手低頭一看,是鎖鏈。
安白的嘴巴張成了○形狀……
不是在做夢?
安白跑到浴室門口敲門:“門怎麽回事啊?”
昆遠在擦身體了,穿上浴袍,頭發還滴著水就走出來:“門怎麽了?”他裝作不懂的樣子,皺眉問道。還風輕雲淡的說:“我換身衣服就送你走,沒洗澡之前一身酒味。”
安白微醺加上胃疼,難受的看著他的五官直接感到眩暈。
拽著他到門口:“一條鎖鏈。”
昆遠的戲很好,裝得很像,朝樓下喊人,杜阿姨,他媽,爺爺奶奶,該喊的都喊遍了,沒人回應。氣得他一拳砸在門上。
杜阿姨勸:“也不在一起住,你放寬心。”
李嫻皺著眉頭跟杜阿姨說:“我怎麽能放寬心?現在我的心裏頭直打鼓。就這麽禍害了人家好姑娘,人家姑娘性子烈,明天報警怎麽辦?飯桌上說被上司追會高興,八成人家就是麵子上的好聽話。上司怎麽回事,助理知道。當然了,真當了我的兒媳婦,將來我是不會虧待她的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