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�縱然宮計說的很是心疼,但薑寶青還是沒好氣的打開了宮計的手。
“過河拆橋?我說完了消息立馬變臉?”宮計指責薑寶青翻臉不認人。
薑寶青鼓了鼓腮:“你捏的我好疼。”
“……”宮計又有些心疼的湊上去看薑寶青的臉,看看是不是捏出個紅印子來。
薑寶青趁機“叭”一下,轉頭親在了宮計臉上。
向來運籌帷幄的宮大將軍直接僵住了,繼而眼神複雜的看向薑寶青:
“我忍的這麽辛苦,你還來撩撥我?”
說著,他危險的笑了下,“這可是你自找的。”
薑寶青:“??”
她果斷的從宮計腿上逃開,手腳並用的往軟塌深處逃。
她就親一下啊,拜托不要給獸性大發找這種顯得好像是理所當然的理由好吧?
“還跑?”宮計冷笑著抓住薑寶青的腳,語調溫柔,但手上動作十分殘酷的將人一把拽了回來。然後,不顧薑寶青的反抗,壓了上去。
……
翌日起床,薑寶青看著自己紅腫的嘴唇,以及脖頸那某些奇奇怪怪的印子,隻能含恨往上拉了拉衣領,心裏暗暗罵一聲禽獸。
這個人啃不到別的地方,就跟出氣似的,逮著她的脖子啃!
過分!
也就這會兒天氣還涼著,衣領還能遮一遮脖子,到後麵天氣熱了,他們真正成婚後,他可以光明正大胡鬧後……
薑寶青隻要一想就臉熱的很,忍不住拿手給自己扇著風。
薑雲山拿著一紙書信來找薑寶青,見薑寶青臉色發紅,嘴唇也紅腫的很,他不禁有些關切的問:“可是屋子裏進了蟲子叮咬的?……我記得你之前配得那個驅蚊的香囊就極好,是不是你屋子裏沒了?要不先拿我那個頂一頂?”
“……”薑寶青想掐死宮計的心都有了。她隨便扯了個理由把這事含糊過去,又見薑雲山手裏頭還拿著一張紙,連忙把話題轉移到這張紙上:“……這是?”
單純的薑雲山立即高興的揮了揮那張紙:“……哦,是裴師兄那邊的書信,他幫我們查了下,那日裏去天祿寺上香的小姐,應該是國子監祭酒李家的小姐,雖說那位小姐高風亮節,施恩不望報,但他們救了春宇一命,我們自然應該上門答謝。”
薑寶青點了點頭,這是自然。
因著薑晴身子還需要休養,廖春宇更是頭被打破,眼下還沒下得床,這次便隻由薑寶青跟薑雲山兩人一起上門道謝。
兩人商議好了應該帶的謝儀,刪刪減減的商量了小半個時辰,這才定了下來。
薑寶青又好好裝扮了一番,看著脖子上那些個印子,深深的吸了口氣,按捺下對宮計的殺意,隻得拿粉厚厚的遮了。
至於微微紅腫的嘴唇,也隻能由它去了,她嘴唇生得本來就薄,腫了些倒也不怎麽打眼。薑寶青心裏自我安慰,就當是上了唇脂了。
李家也住在豐屏門,離得並不是很遠,坐馬車也就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。
給門房遞了薑府的帖子,不多時,便有人客氣的開了大門,穿著體麵的管事跟嬤嬤,互相引了薑寶青跟薑雲山進去。
因著男客女客待客的地方不一樣,兩人便分開了,跟著管事跟嬤嬤進了李府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