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零染看了眼廂竹,難道她竟沒告訴他太子妃在這裏?
廂竹被薑零染這麽一看,登時心中惶恐,她隻顧催著王瞎子走快點,忘了太子妃這茬兒了!忙是頷首告罪。
薑零染皺了皺眉,欠身衝太子妃告罪,正要告訴王瞎子,太子妃卻按在了她的手背上,輕拍了拍,溫聲道:“無妨,先診治要緊。”
薑零染想著王瞎子的性格,若要告訴他太子妃的身份,他怕是要以隻會診治骨傷為由拒絕為太子妃診脈的。
想了想,便聽從了太子妃的話。
王瞎子診了脈,皺眉道:“姑娘不可再動彈了,若不然在下可要給您打夾板了。”
薑零染可不想帶著兩塊板兒坐臥起居,聞言忙應下。
王瞎子聽她滿口答應,也不好再說什麽,想了想又道:“可疼得厲害嗎?用不用在下給姑娘開一副止疼的湯藥?”
薑零染想著湯藥的滋味兒,苦笑搖頭道:“湯藥就不必了吧。”
王瞎子也不勉強,收拾著藥箱就要離開。
“王老先生留步。”薑零染道:“我這裏還有一人,今日受了驚嚇,勞煩您給診診脈。”說著含笑望向太子妃。
王瞎子自沒有不應的。
太子妃不好拂了薑零染的好意,況且她確實有些不舒服,也聽聞過王瞎子的神醫之名,便沒推辭,伸出了手腕。
王瞎子診了會兒,蹙起了眉。
薑零染一看他這幅神色,不免懸起了心:“可是脈象不好?”
王瞎子聞言舒展了眉心,搖頭,微微笑著:“沒有不好。是極好的脈象。”
薑零染鬆了口氣。
太子妃看她這般緊張擔心自己,心中不免動容。
可再想到聖旨的內容,又是暗暗的歎了口氣,道一聲:可惜!
“放寬心,別害怕。”王瞎子收回了手,溫和說道:“您這一害怕呀,腹中的胎兒也會跟著害怕的。”
薑零染暗道了聲果然,麵上霎時浮現了喜色。
太子妃目瞪口呆的愕了一息:“你...你說什麽!?”
王瞎子重複著又道:“讓您別害怕。”
“我給您開個養胎安神的方子,您回去喝上幾日。這幾日就不要勞累了,多臥床休息。”
太子妃眨了眨眼,驚訝道:“你是說,我懷孕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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