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它是我來到這世上唯一一個好朋友,我一個人在森林裏那麽久,都是它陪著我。”景小同現在回想起來,若那時自己真一個人呆那裏,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,她一定會瘋掉。
“等你完婚了兔子自然會回到你身邊。”南銘城別過眼淡淡地說道。
“喂,南銘城,說白了你就是不相信我唄,我又不會逃跑,這樣拿隻兔子威脅人的做法真的好嗎?你不覺得有辱你太子的身份嗎?”
景小同看向南銘城吼道,她都不懂他竟然會對自己這麽無情,明明他對自己是有些喜歡的。
“在你眼裏,我還有太子身份嗎?沒有,所以我做的就是沒身份的事。”
南銘城挑挑眉,嘴角勾著好看的弧度,他可是記得某人左一個‘南銘城’,右一個‘南銘城’的叫,沒有人敢這麽叫他,她景小同是第一個。
“無恥!”景小同輕輕翻了個白眼兒。
“好,你不願意放了它,那你給我看看它總行吧。”景小同斜著眼睛用眼睛角看著南銘城,麽得,剛才還對自己熱情如火,轉眼間便翻臉不認人,她決不承認自己有種挫敗感。
南銘城命人拎來兔子,一個剛好夠兔子轉身的小籠子裏,兔子一臉哀怨的望著景小同。
“小同,我的腰背啊,快斷了,快把籠子打開。”
景小同看到兔子哀怨的小眼神兒笑了:“活該,誰叫你睡得跟隻死豬似的,害得咱姐倆被困住。”
“快把籠子打開。”景小同看向南銘城說道。
“這兔子的眼睛能迷惑人,不然我為何還要弄個籠子困住它。”
他縱然再想嗬護眼前的女子,可是他也不能拿他的國家他的子民去做賭注,如果不是以這種方式遇見,或許會是另一個結果,命運注定了他們有緣無份,有些人注定隻有在失去之後才會懂得不該錯過。
知道說服不了南銘城,景小同也隻得作罷。
“稟太子,屬下等截獲一封飛鴿傳書,是聚義堂的信鴿。”外麵傳來護衛的聲音。
“呈上來。”
呂秀拿著一個小紙筒呈給南銘城,打開紙卷,景小同湊上去看了看,上麵啥也沒有。
“無字天書,哈哈。”景小同傻笑著,古代就喜歡搞得這麽神秘兮兮。
“端一碗清水進來。”南銘城向外吩咐道。
不一會呂秀就端了一碗水走了進來,南銘城把紙卷攤開放進碗裏,片刻紙上才漸漸浮出字跡。
景小同緊挨著他盯著碗裏紙上的字。“哈哈哈哈”的笑出聲來,然後她就犯二的伸出一隻手指使勁攪碗裏的水和紙條。
“你攪它作甚?”南銘城被景小同的笑聲突然炸在耳邊略略有些不滿,隨即又適應了,接著又看到她攪水,便麵露不解的看向她。
“紙上不是寫著‘把水攪渾’嘛,攪攪,看看能發生什麽。”
說著,景小同越發攪得賣力,紙上確實隻有這四個字,南銘城無語。
“聚義堂的信,這信是給誰的?”南銘城自問。
“攪渾朝廷的水唄,難不成還是攪渾聚義堂的水不成?雲子浩有得忙了噢。”景小同看著碗中旋轉的水波不以為然的說道。
“你心疼了?”南銘城挑眉問道。
“你吃醋了?”景小同挑釁的反問,她真的希望南銘城就這麽改變主意。
二人不知那漸漸浮出的情愫叫初戀……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