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地禁製不能飛行,少年確健步如飛,追著倒飛的高官化拳為指連續指點。並指如劍點到肉身上便是一個血窟窿。
倒飛中的譚旭手忙腳亂阻擋反抗,總算堪堪保住重要部位被擊中。胳膊大腿腹部一共十多處噴湧鮮血的窟窿,咕咚咕咚翻滾鮮紅。
這次終於在落地前逼退少年,眼前隻剩黑點大小的斷頭台了。
放鬆不過是刹那間的事情,下一刻臉色驟變:“我靠,什麽時候跑身後去了。”
不等官老爺轉身,哢嚓一聲脊椎骨斷裂,身體像是斷線的風箏向前飛撲。
身後木子迅速收起前蹬的腳掌,欣慰自語:“雷霆萬裏配合疾風腿,風雷之勢大成,速度太恐怖了。”
說罷咻的一聲再次衝出,許久後留在原地的殘影才消散。
追上狗搶屎姿態前飛的譚旭又下黑腳。被踢中的雙腿碎成血霧。
譚旭噗通一聲掉回斷頭台,連續被黑腳踐踏。胳膊和大腿早就打沒了,官老爺無力再戰,唯有絕望的盯著眼中放大的綠色拳頭。
官老爺回光返照般生出絲絲縷縷悔意:“自己擴建的斷頭台,斷了自己的頭。”
木子走出縣城,看到一處綠水青山鳥語花香的幽靜之地,神念掃過終於感受到熟悉的氣息,順著氣息尋覓,找到自己所剩不多的親人。
少女閉目盤坐在密林深處的涼亭下麵。嘴角還掛著入定前微微上揚的嘴角。氣息穩定心態祥和,不像是受到驚嚇或者危險。
木子見晚兒無恙,放心後才疑惑的打量著晚兒身邊的婦人。眉眼間和閉目的少女有幾分相似。絕美的容顏中都透漏著絲絲的冷豔。少女更加青春活潑,少婦偏向穩重成熟。
相似的麵龐呈現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,這是不同的歲月和經曆所致。
婦人也在打量著少年,突然開口道:“你可願一直守護在晚兒身邊,相依相偎用生命去守護彼此。”
婦人的聲音充斥著溫柔婉轉,不過這份溫柔中卻隱含命令般的威嚴,直擊木子神魂。
少年沒見過真正的帝王,通過始皇畫像對帝王的氣息多少了解一點。此時婦人威嚴就如同始皇畫像男子一般,睥睨天下唯舞獨尊不容他人反駁。
在這種威嚴的直逼下,想要思考猶豫便會立馬全身冒冷汗,更不用說敷衍了事。真個那麽做,恐怕神魂中的少許僥幸便會被這股威嚴抓住不放,使這股僥幸放大後體現到身體中。
木子憑本心脫口而出:“晚兒是我的親人,不需要別人的指點和命令,我自然會憑借本心守護自己的親人。人活一世無非就是享受和親人之間的溫暖,保護不了親人,最後剩下孤零零的自己活著又有什麽意義?”
少年不卑不亢,語氣鏗鏘有力沉重老成,和少年的青澀麵孔有些相悖。這也難怪,少年經曆了太多,剛剛的驚天變故還在心頭,想法自然要比其他人多上一些。
婦人滿意的點點頭,輕笑自語:“晚兒的眼光還是不錯的。”
輕輕撫摸了一下閉目少女的秀發,在度看向少年:“晚兒這孩子自出生那一刻,便因為身份的緣故和這個亂世締結因果。“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