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和圖上有出入?你妹子兩次畫畫呢。
頭一次是聽我的,畫城堡,我尋思山邊一次投入弄好些,就差弄鐵絲網了,結果打聽完,不讓那麽建,那圖就廢了。
這又二次畫,你這牆又給蓋完。
你看見沒?以前就想用破石頭搭牆就得了,其實也不是牆,就是轉圈蓋石頭房,既能當院牆,又能當豬圈牛圈倉房用,這不是能省地方嘛。
那時候沒敢想能準許在那麽大一塊地方上建,聽你賣人情讓祁掌櫃給找了人,瑉瑞,謝謝啦,你那青磚牆配我那閣樓屋,確實好看。
陸畔就衝宋福生笑。
而讓宋福生沒想到的是,陸畔這次來,是又為他求了人。
咋回事呢,鏢局押貨不能帶什麽武器,途經好些城池,帶那麽些危險家夥什,人家不讓,最多偷摸帶幾把刀帶些木棒子。
現在北方平定了,和早先可不一樣,皇上也有了,管的很嚴。
陸畔下午和兵部的幾位大人喝酒,就是為了給宋福生批條子。
沒條子,過一個城池不就得被人盤查一回?
在能活動的範圍內,盡量為宋福生的千裏馬行方便。
陸畔硬生生給千裏馬批下來,不但可以帶武器,且讓宋福生後日帶人去武庫司取一些“淘汰”的長槍,每次出行,還可帶十顆地雷防身。
至於報備那一塊,宋福生更是無須擔心,又不是造反,家裏的千裏馬是真鏢局,陸畔已經安排妥當。
門簾外,馬老太再次看向孫女,眼神裏赤裸裸地:你聽聽,你還訓人家。
宋福生家門口。
陸畔接過上回“遺落”在這裏的書包,將裝有木梳的盒子拿出,遞給米壽:“給你使吧。”
米壽一臉驚喜:啊?他還有禮物,是什麽禮物呢,甭管是什麽,他要和姐姐一起使。
陸畔笑著和宋福生、馬老太、剛回來的錢佩英打招呼時,利用身高優勢,眼神不留痕跡的掠過這些人頭頂,看向站在後方的宋茯苓。
他眼神柔和。
不是那麽介意胖丫不收下木梳了。
畢竟,今日已然得知,胖丫年紀不是在拒絕他,而是真的那麽認為,是宋叔給教歪的。
而宋茯苓是臉騰的一下就熱了,因為她想起自己人之心,警告陸畔別告訴她爸,不準那件事。
然而人家來,不過是又幫了她們老宋家,並沒有想“告狀。”
陸畔偉岸的身姿,好心情的坐進馬車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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