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好些商戶偷偷摸摸攥拳咬牙,聽萬稟義疼的吱哇亂叫,感覺心裏那口鬱氣慢慢消散。
更有年紀大的老者激動著,看出來啦,來了新的青大老爺,這呐,它好像都亮了。
夾板上完,宋福生沒解氣。
百姓們越是叫好的歡暢,他越是來勁。
這萬稟義都要成公敵了,那就好好折磨他,當狂歡。
“去,將外麵那兩位巡檢叫進來。”
兩位巡檢都不忍直視他們的頭兒,臉色很難看,目不斜視的走了進來。
“來,本官命你們倆扇他。罪名是這位罪犯與本官自稱我我我的,如此不會回話,扇到他幹脆就不要回話為止。”
“大人?”
“大人!”
“怎麽,又要違令不從,還是他受所監臨這事兒,你們也參與了,怕他咬出你們?”
兩位巡檢當即跪地,“大人,屬下冤枉,請大人明察秋毫。”
宋福生,我這不是在明察呢嘛,你倆先動手吧。
其中一名巡檢回身看向滿手是血的萬稟義,萬稟義此時有些要疼昏過去了,他一咬牙:“啊!”啪的就是一個嘴巴。
另一名巡檢也不敢耽誤,新知縣的多明白,就明晃晃的威脅他們。就沒見過這樣的官員,太無恥。
而他們又沒有辦法,再仗義,也要先保自己,隻能轉回身也對萬稟義的臉左右開弓,扇倒萬稟義後,再給拎著頭發拉起來重新扇。
秦主簿看萬稟義那慘樣,又瞟眼對麵呂縣丞發白的臉,差些笑出聲。
自認為自己很幹淨,不怕查,不怕萬家咬。
心翼翼的趁亂上前,在宋福生耳邊出謀劃策道:“大人,趁著罪犯神誌不清,不及時畫押嗎?依屬下之見,最好趁此定下受財數額,別回頭他隻承認數目。”
宋福生上下掃這人一眼,瞧你這人樣。
“本官不能趁神誌不清亂定,那成了什麽。”
恩?
秦主簿萬萬沒想到宋福生這時候又擺出清官的架勢,心想:你覺得你像清官嗎?
你一來就騙人,先萬稟義是要殺人,又要劫你。
很明顯,你就是在給他下套。這時候又一身正氣了是不是晚了些。
宋福生看出秦主簿認為他虛偽了。
不,別誤會,本官是表裏如一的。
宋福生了這樣一句話:“不要屈打成招,朝廷命官要以理服人。有些時候查賬就好,萬家賬本上去掉合理的收入,剩下的不就是萬稟義受財的嗎?”
秦主簿驚愕的瞪著眼睛,心裏咯噔一下:
新知縣做人太狠了,這事太刺激,他喜歡。
艱難的咽了咽吐沫,秦主簿拱手言笑:“還是大人深謀遠慮,屬下多嘴了,屬下願為大人肝腦塗地。”
話還熱乎著,外麵的百姓剛自發的跪下拜宋福生,這算是會寧百姓們遲到的歡迎。
終於迎來為民做主的好官。
萬家老二老三帶著四百多名家丁,以及酒樓、賭場、妓院的手下們來啦。
百姓們嚇的四散。
秦主簿站的離宋福生很遠,一副怕報複宋福生牽連到自己的模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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