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宮弦聽到的我的話以後,他身上的怒火,就像是被我澆上了汽油一般的點燃了。
“嘩啦啦幾聲。”
被宮弦一揮手,就直接從樓上摔到了樓下的地板上。嘩啦啦的就裂成了碎片。
而我們之前用的那張床。被他是施個法術又把床安置回我們的寢室裏了。
“你是暴君,我不要跟你一起生活。”
我也生氣了,狠狠的瞪著他。
“暴君嗎?那麽我讓你看一看什麽樣才是真正的暴君?”
宮弦說著,將我狠狠的摁在床上。這一會,他連撕裂我的衣服,都懶得動手,直接手一揮,我們的衣服終於盡數脫光。
有人將高深的法術用來脫衣服,我還是第一次看到。隻是這個過程無法讓我感到愉悅,反而感到了深深的不滿。
一點準備也沒有,他就直接的進入到了我的身體。
沒有前戲沒有溫存。我感覺不到愉悅。反而感覺到深深的恥辱。
我是人,不是動物,這種事情隻有在兩情相悅的時候才能做。沒有了情感做鋪墊簡直就是被強上的感覺。
這還不是最令我失望。反正這種事情宮弦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,我隻當完成任務般的任憑宮弦在我的身體上馳娉,我以為這就行了。
沒想到宮弦陰森森的一邊動作著一邊對我說:“你不是很介意這張床的來曆嗎?那麽我現在告訴你,這張床還真的是有來曆的,他是我的第一個女人的化身。”
宮弦的話徹底將我擊垮。我的心痛如絞,已是淚流滿麵。
忽然間,我覺得,這樣的宮弦好可怕。我頓時覺得我全身都涼了。
也許是看到了這樣的我,宮弦在我身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。
隻是好快的,他又在我身上律動起來。嘴裏依然不饒地對我說:“你哭什麽?男歡女愛我們還是合法的夫妻,你不是應該高興的,是伺候我嗎?”
“你滾啦,我恨你,我不想見到你。”我伸手摸了一下我的眼淚,伸出手來使勁的推他。
宮弦最終從我的身體上下來。他陰陰地盯著我看了幾眼。
臉色不豫地對我說:“你就這麽忘不了宮一謙嗎?若是這樣,那麽我放手,你去找他好了。”
我一愣,並沒有反應過來。這又跟宮一謙什麽關係?
隻是盛怒中的我也並不打算去理會他說這句話的意思。
我匆匆地下床,並不去看宮弦那陰沉的臉。穿上我的衣服,然後拿上了我的包包,奪門而出。
氣昏了頭的我都忘了喊司機送我出去。就那樣跌跌撞撞的往外跑。
一直跑了好幾公裏,我才反應過來,我為什麽不讓司機送我出去?
望了現在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馬路,我倔強的不願意返身回去。於是我硬著頭皮一個人往外走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