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聽得張超的話,臉色頓時有些漲紅,感覺受到羞辱,頓時不服的大聲道:“哼,你不過就是憑天公將軍寵愛,當上這神公將軍罷了,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。”
張超眼中火光一閃,平淡的一笑:“你這是質疑天公將軍?”
這話一說出來,張牛角及博在場的人頓時都背若芒刺。
“我沒有。”這人也立刻說著。
“眾人皆聽得清清楚楚,豈容你狡辯!”張超冷笑一聲,說著。
就待張牛角和其餘的人要幫腔解釋的時候,張超卻搶先大聲道:“今日這宴會卻是容不得你這對天公將軍心懷怨念之輩!”
說話的同時,他運轉真氣,隻對著這人一抓,頓時就有一股氣勁將這人裹住,這人沒有修煉過內功,雖然有幾分力氣,可是卻如何抵抗得了,瞬間便動蕩不得。
隨即,張超勁力一吐,一送,便瞬間隔空把此人一下子扔出了門外,摔了滿頭是血。
見得這一手,張牛角等人頓時震驚莫名,一個個都呆了。
“拖出去,就在我大旗下行刑,砍了此獠腦袋懸首示眾,看還有何人敢對天公將軍不滿。”張超不等眾人醒悟,就怒喝的說著。
外麵親兵立刻應命,數人一擁而上,就架起這人往廳外拖著。
這人此時才清醒過來,拚命掙紮著,喊著:“你敢,這是博陵郡,張渠帥,您……”
喊到一半,張牛角聽到提到他,這才反應過來,連忙就要求情。
可是,廳外,突然之間,傳來一聲巨大慘叫,高了許多,然後喊聲突然中斷。
站起來的張牛角頓時知道怎麽回事,臉色頓時也是變得漲紅。
“神公將軍!”張牛角開口。
他屬下就這麽被殺了,他若是再不出頭,再不過問,那誰還敢跟他混。
隻是還沒等他說出別的,便見張超一個眼神射來。
張牛角隻覺雙目刺痛,頭也就像要爆了一般,頓時慘叫一聲,什麽也沒說出來。
張超這是以目光使用了劍胎的力量,這還是他收斂威力,否則,張牛角這麽近距離下,又沒防備,真的爆頭都有可能。
現在,雖然收了力,可張牛角吃了痛,受了點傷,卻說不出話來,其餘人見此,更是大氣都不敢出。
過了片刻,一個親兵拉著一個血淋淋的頭顱進來:“將軍,已經斬了。”
“拉下去懸首示眾。”張超冷冷的說著。
廳上所有人頓時都噤若寒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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