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弟,我們相識一場,我素知你為人憨厚,不願多思。兄弟你不可糊糊塗塗的活著,你瞧瞧我們的今日,也許就是你的明,這個女人是不會善待與你的!我們走了以後,下一個就會輪到你了,趕緊想辦法尋一條後路。如果被趕出府,下場會很淒慘。做兄弟的我提醒你了,你自己掂量吧!”
向陽極少看見袁野凝重的神情,平日裏紫眸含著都是邪邪的笑意,也許,他是在嘲笑著他們,同時也包括自己,堂堂的一個大男人入府做衝喜的夫侍,他不甘。
向陽被袁野的凝重的神情嚇了一跳,心翼翼的問道:“公子,你沒事吧?”
袁野仰大笑:“如此甚好,一切也該結束了。”
袁野的話令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不知他話裏的一切該結束,指的的什麽?
他提起酒壺給袁野倒了一杯酒,推到他的麵前。借機詢問著:“公子,何事該結束?”
紫眸閃過一絲恨意:“兄弟,我快離府了,你也該為自己做打算,郡主已經今非昔比,她無心無肺無肝,是個無情的人。”
向陽大吃一驚,半才明白過來,袁野口裏所言並非無憑無據,郡主醒過來以後確實是判若兩人。
原來此郡主非彼郡主,難怪他給她紮的風箏她扔到了牆角,甚至賞給下人去玩。
當他紮好風箏,叫下人送給郡主時,她一點顏麵也不留,竟然當著下人的麵,訓斥著他,嘲笑向陽:“一個大男子不務正業,貓在院子裏,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情,紮什麽風箏,沒有出息,府裏的其他公子個個比他強。”
下人回來吞吞吐吐的把這個女人的話,轉告給他時,他氣得一把火將紮風箏的一些紙張和竹片都燒個精光。
他明白了昔日的榮寵已經一去不複返了。
想到這裏,向陽心裏澀澀的,麵對袁野的灑脫模樣,有些羨慕,他舉起酒杯,為袁野送行。袁野端起酒杯一仰而盡,狂笑而去,離開了郡主府。
他在王府裏,充當衝喜夫侍拜堂以後,郡主的病好了,他也報答了王爺的救母之恩。
而此郡主非彼郡主,喜歡他的郡主已經不複存在了,此郡主對他薄情寡義,羞辱他,他心裏產生了怨恨。
風水輪流轉。
今非昔比,一切都已經變了。
一竄鞭炮在向陽的麵前炸開了“劈劈啪啪”的鞭炮聲震耳欲聾。
向陽被炸醒了,他猛然抬起頭,迷茫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,眼前出現了一片迷茫的煙霧,煙霧裏露出了一張張喜氣洋洋的笑容,形成了一片虛無縹緲的景象,讓他整個人就好像置身在一座煙霧繚繞的迷宮裏。
煙霧消散了,屋裏張燈結彩,到處掛著紅燈籠,喜氣洋洋,門上、窗戶上貼著大紅的喜字。
這是哪裏?
這裏怎麽會是喜堂?誰拜堂成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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