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問題是都督的個子實在太,平時他們進進出出的,哪會不注意到那特殊屏風?隻是他沒想到都督這裏會在後麵罷了。
如果不是他找了一圈,也內室都跑進去看過,確認四處都沒有,然後又注意到貴妃椅角落一個不起眼的地方掛著都督的紫狐披風,他還真不會往這兒瞄瞄有沒有人。
也就都督這不在意的,哪有女子在這正堂裏睡覺的?
這還平時能進正堂的就他們幾人,誰也不會去多這個嘴,要不還不知道都督會被編排成什麽樣呢?
“都督,都督。”站於屏風外輕聲低喚。
“有屁放。”風華的聲音還透著懶意。
“有幾份卷檔需要您親批。”
“放那。”風華轉個身前著睡。
意念就如同水一般,而承載意念的就如同裝水的瓶子。
使用一次,就像是從瓶子中倒出一部分的水。
她剛到這世界時,這個身體幾乎是毫無意念之力,如果不是那次被王明惠那般的用刑,她根本不會激發出這身體的意念力來。
隻是就算是激發了,可也是少得可憐,她隻得時時刻刻的借休息而練習。
意念力用光一次,那個‘瓶子’就會增大一些。
所以她當初時常對著將士們抓來的野物訓練自己。
但每次將意念力淘空,她則必需有足夠的時間去休息。
可這次,訓化了大嘴和虎妞,卻沒有人給她那個時間,她再不借機休息下,腦子可能會被自己直接痛死。
“是。”
聽出了她的倦意,良玢將卷檔放到桌案上後,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正堂。
路過門口時,還尤為留戀的看了眼理都懶得理他的虎妞。
隻是一個人身在其位,或是身上的責任有多重,她的休息時間自然而然的就會跟著縮短。
良玢走後不足半個時辰,一玄衣如背後有狗蹍一般的衝了進來。
隨風揮手攔住他,“有何事?”
“有急事稟報都督。”玄衣衛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等著。”
隨風進去,來到貴妃椅邊,同樣站在屏風外低聲道:“都督,玄衣衛有急事稟報。”
裏麵傳來風華的聲音:“讓他進來。”
“是。”
隨風出去,立刻的那個玄衣衛就由隨風帶著進來。
單膝跪於屏風前,“都督,趙將軍已秘密到達京城。全身是傷,已奄奄一息。”
“哪個趙將軍?”
“自西關而來的破狼軍前將軍。”
風華呼的一個坐起,“你誰?”
“自西關而來的破狼軍前將軍趙文毅趙將軍。”
不是上呈的奏折上是這個將軍。。。
等等,風華明白了。
大將軍原來玩著‘明修棧道,暗渡陳倉’這把戲,結果沒有玩好,所以那倒黴將軍就全身是贍到京城。
起身拿起一邊的披風披上,風華走了出來。
“現在人在哪?”
“回都督,趙將軍現已被馮大隊長接到都察院,正由院醫為他治傷。”
奄奄一息了院醫還有個屁用?
風華邁步朝外走去,邊對原明下令:“去將依依叫來。”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