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有人都以為是慶太妃病重的那封信讓我回的京,其實不是,是你冒著危險去搶回金礦的行為讓我願意回的京。”
濮陽夜冥握著風華的手一緊,心中說不震驚是假的。連他都以為,當初她願意回京是慶太妃的原因。
“我失去過很多,親生父親,待我如父如兄又如友的老張,我自己親手訓練出來的隊伍。嗬嗬,我一直沒告訴你,甚至連天清大師也不知道,不,也許他知道,隻是他親生我的什麽都沒問。”
濮陽夜冥已經有些知道她後麵要說的是什麽,隻是越發緊的握著她的手,告訴她,他一直在她身邊。
“那三百多都是我的人,我早就知道基地裏的那些人要利用我,可他們能利用我,我就不能反利用他們嗎?
我用無害的外表欺騙他們,用我是父親女兒的身份博取基地中人的信任,誰也想不到,僅九歲的我,就已經開始在基地裏收攏自己的勢力。”
“那次事情是個意外,我知道是個意外。爸爸失蹤我也知道,爸爸後來的無奈我也知道,可我還是恨他,恨他有眼無珠,恨他明明可以與我一起共進退,他選擇的卻是自我認為對我好的獨自承擔。”
濮陽夜明心疼的將她擁著坐到一旁的亭子內,擁著她無聲的輕拍她的背安撫。她現在腦子應該很『亂』,又是前世又是今世,語無論次。
他不是她,他沒法去感覺兩世記憶都在腦子裏的感覺,但相信若是定力差點的,可能會崩潰,他該慶幸他的小妻子僅是在今天這樣特殊的日子才失常嗎?
“那一次在都督府,他一定要把事實告訴我。他又怎麽會知道,其實事實我全知道,那些事情我全知道。我哭,不是哭他說的事實,而是哭我自己的自私。
一直都是我自己不願去接受,是我自己想證明我能為他頂起一片天,真正說起來,我和他有什麽區別?一樣都是自認為的對別人好,一樣都是用自己的自我去決定別人的人生。”
風華趴在他的膝蓋上,想哭,但卻可悲的發現,自己哭不出來。
“我心中隱隱明白,他回去會有危險,明輝與龍耀表麵平定,其實內裏一直不和。他一個堂堂的皇上親弟,一國攝政王,明輝怎麽會讓他來龍耀?
可我了解他,他也了解我,我們都是一樣表麵和善,『性』子執拗的人。如果我什麽都不知道該多好,如果我不了解他該多好,我可以真的誤會他,然後用他要彌補父愛強留下他,這樣他是不是就不會出事?”
。。。。。。
風華說了許多,但她再沒流淚,似乎剛才在上官老爺子麵前,已經將多年所積的淚水流幹。
濮陽夜冥全程默默的在聽,沒有『插』一句話。
從她的話中,他看到她的小東西曾經艱難的一生。請微/信/搜/索 或 等你來撩~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