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裏麵肯定有什麽不對勁,所以我才想找宋逸問清楚,現在箐黎受傷不在,當時隻有我們三個人在一起,在石洞裏麵發生了什麽,隻有宋逸知道,我……”
“好了,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處理!”夙鈺強勢的打斷佟安歌的話,,眉頭皺的緊緊的:“現在回房吃藥,你需要好好休息!”
“我……”佟安歌張口,還想說什麽,旁邊的墨染也小聲規勸道:“小姐,藥都快涼了,先回去吃藥吧。”
“最後,佟安歌隻能無奈的回房,將那一碗苦澀的湯藥一飲而盡,那喝藥的架勢,大有泄憤的意思。
旁邊的夙鈺看著佟安歌的臉色,眉頭皺了皺,看了旁邊的鄭坤一眼,倆人出去,將房門關上。
“去好好查一查宋逸,看看在石洞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麽,順便傳信回京城,若是箐黎醒了,立刻通知我。”夙鈺沉聲說道。
“是。”鄭坤應聲。
如果說此刻夙鈺還是覺得佟安歌隻是因為累了,所以記憶有些混亂的話,那麽第二天,他看著佟安歌,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。
第二日醒來的佟安歌,她將自己與宋逸一起去過連雲山的事情都不記得了,甚至還問夙鈺箐黎去了哪裏,問他是什麽時候來的,全然不記得倆人昨日的爭吵,更不記得夙鈺強吻她的事情。
這下,夙鈺就有些坐不住了,一張臉變得陰冷,若說此刻他還以為佟安歌隻是累了的話,那他就是蠢了。
鄭坤按照夙鈺的吩咐將益州城最有名望的郎中請來,挨個給佟安歌瞧了一圈,都沒能瞧出個所以然來,所有郎中得出的結果都是佟安歌隻是有些輕微的勞累過度,其他並沒有異常。
可是第三天,佟安歌醒來之後忘的更多,她的記憶甚至倒退到自己剛住進宋元府邸的時候。
夙鈺看著這樣的佟安歌,一張臉冰冷至極,整個人持續不斷的散發著低氣壓,旁邊伺候的墨染和鄭坤感受著這樣的溫度,倆人感覺自己都快要凍僵了。
來給佟安歌瞧病的郎中更是小心翼翼,生怕這個黑臉男人一個不爽將自己砍了。
“她怎麽樣?”夙鈺見郎中抽回手,沉聲問道。
“這位姑娘的脈象並沒有什麽異常,隻是公子所說的症狀,老朽也是頭一次見啊。”郎中頂著巨大的壓力說完,額頭上已經滿滿都是汗珠。
他的話音一落,夙鈺的臉色更加冰冷,眼神也變得更加淩厲嚇人,那郎中忍不住咽了咽口水,顫顫巍巍的說道:“老朽資質淺薄,這位姑娘的病症實在是瞧不出來,公子還是另請高明吧!”說著,郎中背著行李箱就想離開。
可他還沒走出幾步,隻聽嗆的一聲,前麵的地上猛然之間多了一把寒光閃閃的長劍。
“啊……饒、饒命啊……”郎中嚇得噗通一聲癱跪在地上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