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攏緊眉頭,低聲沉到極致:“小辭,不用怕,我不會再讓陸家有任何翻身機會。”
宋辭仍舊不言語。
而門口卻響起悉率的腳步聲。
管家站在門口,畢恭畢敬的敲門。
“進。”
一聲淩冽的嗓音凜冽穿透門板,強大冷氣壓直接震懾住管家和身後一眾傭人。
他們都是因為手機撞到牆角發出巨大的轟隆隆震撼聲而震驚,以為太太和先生吵起來,所以停留幾分鍾才走上來,但是一上來就看到主臥的門大打開,而其餘的人並沒有損壞。
管家擺擺手,讓傭人往後退一退。
他頷首問道:“先生,我們能進去收拾下主臥嗎?”
先生和太太的主臥,他們很少進去,大部分都是由先生親自動手收拾。
霍慕沉微微掀開眼瞼,餘光掃過門口眾人,淡淡道:“恩,所有消毒,客臥也收拾好,太太和我今晚到客臥去睡。”
“是。”
傭人都聽出霍慕沉語氣並不好,所以他們都不敢惹怒,隻能把所有事情發揮到極致效率,快速再來一次大掃除,不少人更是將這筆賬都記在霍席深的頭上!
他一來,一天之內大掃除兩次!
是不是瘟神呢?
客臥很快被收拾好,管家知會一聲:“先生,太太,主臥需要通風一晚,客臥都已經收拾好了。”
“恩。”
霍慕沉從喉嚨裏應了一聲,不輕不重的覺察不出半點情緒,隻聽他冷冷的說:“打電話叫步醫生過來。”
“你叫他過來做什麽!”宋辭從他頸窩裏忽然抬頭,身體狠狠顫抖著,粉拳掄起就去砸他的胸膛,‘咚咚’直響:“我說過,我沒病!”
管家在門口看得眼角抽搐,心裏驚呼:“小祖宗,你小心一點,先生身上還有傷呢?”
霍慕沉被捶得胸口鈍痛,隻能握住她的拳頭,不讓她再亂動,扯到胳膊上的傷口,轉頭去吩咐管家:“不用叫了。”
管家:“……”
是不是太縱容太太了?
縱容到從狂虐他人體質變成被太太受虐體質了!
“霍慕沉,你是不是和步言一樣認為我有病!”宋辭蜷在他懷裏,但兩條細長的腿無處安放,隻能跨到他腰間,與他麵對麵。
宋辭瞪圓了眼睛,瑩潤的雙眸裏沾滿淚水,盯著男人麵色緊繃,冷漠陰沉的臉。
她惱怒了,“你是不是認為我有病,還不相信我!”
宋辭又忽然捂住臉:“我都已經知道錯了,我不想死,我就想好好和霍慕沉在一起,我害怕再上手術台,他們會趁機割走我兩個腎的,我疼~
我第一個被割腎時,你發怒到把我身邊所有的東西都砸碎了,卻抱著我說了一晚上的情話。
那一晚上,我明明知道錯了,可我就是沒低頭。”
霍慕沉神色籠絡在冰冷陰翳裏,握住她拳頭的手臂力道一寸寸收緊,直到脊背繃直,又聽到他的小妻子繼續平靜的說:“我第二次割腎時,他們沒給我把打麻醉藥,我能感受到那所有刀片就淩遲到我的腹部,但是我什麽都做不了,我被綁在手術台上,就好像視頻裏一樣,他們對我動手,你就在門外,我眼睜睜看著你,聽你說要接我回家,宋嫣然卻攔住你沒讓你出現。
他攏緊眉頭,低聲沉到極致:“小辭,不用怕,我不會再讓陸家有任何翻身機會。”
宋辭仍舊不言語。
而門口卻響起悉率的腳步聲。
管家站在門口,畢恭畢敬的敲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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