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了消息,沒有直接的證明,能證明這件事跟毅總有關係,我看不必太過擔心。”
“老周……”
周楠新胳膊搭在扶手邊上,人往覃老五那邊湊了湊,仔細聽著覃老五說話,“哎?”
“不管這事,是真是假,留著始終是禍害,你看,是不是把他解決掉比較合適?”端著酒杯時,揚起的手指隨著最後一個音調落下,手指指向周楠新,像是決定好要這麽做。
“五哥,你不是常說在這件事上,要向沈家看齊,你要還是按照這套,把凡是能影響到家裏名聲的人都解決掉,那以後,誰還敢替咱們辦事,我看,就從這個白一近開個頭,反正這件事也沒有實錘,任憑別人怎麽說,那都是憑空捏造和汙蔑,咱們什麽都不做,坦坦蕩蕩的就是最好的清白,最重要的人,白一近現在已經易主了,他跟著喬隱的事情咱們的人可是親眼看見的,更何況,少主還親自出麵保人,真不該為了一個名聲,得罪所有人。”
“嗯。”覺得周楠新說得有道理,覃老五點了點頭,解決了心頭一患,心裏頓時輕鬆不少,高興的覃老五拍了拍周楠新的肩膀,“我說老周啊,沒想到你小子,都知道這套了,看來,就該讓你幹助理的活頂替老馬。”
周楠新馬上拱手做了一個謙讓的手續,“助理的位置,還是得多才多藝的馬哥上,我啊,還是適合幹打手的工作,我那點文化上桌,一言不合我就跟董事幹刀子,我怕嚇死那些斯文人,哈哈哈……”
在歡笑聲中的門外,停住腳步的覃毅重新提步離開。
……
次日早上八點,景城紀公館。
七點半才開席,八點,老夫人放下筷子,沒胃口的紀澤深也跟著撂筷子,從餐廳離開後,因為今天有董事會,紀澤深還得早早趕去公司,梁淺跟著紀澤深出去,見紀澤深衣服有髒東西,梁淺趕緊動手給紀澤深拍東西。
“待會,你去紀家一趟。”
“你都沒進去,我去了他還能買我賬?”昨天晚上,被老夫人趕出房間後,她就去找駱知秋了,誰知道叫了一晚上手都拍痛了,都沒叫醒駱知秋,出又出不去,木兮母子電話也沒打通,她隻能在家裏等人,紀澤深回來時,那張臉黑的她到現在還沒忘記。
“你的聰明哪裏去了,連一個薑軼洋都對付不了?”
她的聰明哪兒去了?
紀澤深有時候說話,就是能氣死人,要不是為了紀澤深,為了這個孩子,她堂堂一個梁淺,會淪落到這種受氣小媳婦的地步?心裏不高興的梁淺,冷著臉,硬著聲音說道,“是,我一會換件衣服就出門,薑軼洋要是敢不讓我進門,我就用肚子撞門。”
聽到梁淺這話,快步往外走的紀澤深,瞪了眼梁淺,“別拿我孩子開玩笑。”
紀澤深還知道緊張這個孩子?
梁淺哼了一聲後見駱知秋也不這兒,偷偷摟著紀澤深的胳膊往外走,“你放心啦,我親自出馬還搞不定?”
“見到小兮後,你問問她知不知道遺囑的事情,我擔心……”有些話,紀澤深不好說出口,怕讓人傳到紀澌鈞那裏去,傷了他跟紀澌鈞的感情。
“你擔心什麽?”怎麽不說了?
不說她也能從昨晚紀澤深回來以後,跟她說的那些話猜到什麽,“你是不是擔心薑軼洋跟喬隱聯手起來,趁著你弟弟倒下,打算搶占財產?”她是根本不相信會有這種事情,都是紀澤深從小到大生活在這個環境,再加上太在意這個弟弟,才會想那麽多。 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