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先安生的睡一覺吧,什麽事情,都等醒來再說。
拂歡想罷,掖好被子,閉眼開始淺眠。
一直到空氣中傳來淺淺的呼吸聲後,一道紫色的身影在拂歡的房中隱現。
司卿抿著薄唇,低垂著眼眸,視線落在拂歡恬靜的睡顏上,看了半晌,緩緩的伸出手,覆在拂歡的臉頰上。
睡夢之中的拂歡,似乎感覺到了一絲異樣,翻了個身,側躺著繼續睡。
司卿的手從拂歡的臉頰離開。
與此同時,拂歡翻身時,似乎壓到了肩膀上的傷口,倒吸了口涼氣,皺著眉睜開了眼,揉了揉肩膀的傷口。
司卿見此,立即閃身離去。
“嗯?”拂歡驀地從床榻上坐起,環顧了一下房間內,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一道真氣撤離,是怎麽回事?
“算了,一定是想多了。”拂歡重新躺下,紫微爹爹的宮裏戒備森嚴,一定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。
想畢,重新睡去。
……
天後生辰宴,司卿因為閉關沒有前來參加,於是作為地界的代表,幽藍的座位恰好被安排在了冷鳶的旁邊。
兩人入座後,皆是朝對方投去一個禮貌又疏離的笑容,表示兩人並不熟。
可坐定後,幽藍便借著喝茶的動作,朝冷鳶傳去一道密音,“不是說要罰跪七日麽?怎麽才幾個時辰人就不見了?”
冷鳶看了她一眼,麵無表情道,“據說是天帝下的令,具體什麽原因,就不知了。”
“看來,你這個妹妹,和天帝之間有不少的秘密,虧你們還是親姐妹,你居然什麽都不知道。”幽藍視線落在前方的舞姬身上,絲毫讓人看不出她正在與冷鳶傳著密音。
冷鳶聽此,心底不由得又來了絲絲怒意,是啊,她也是最近才知道,她這個妹妹,瞞了她不少的事情。
“昨日我去了凰羽閣,拂歡的一名部下說,拂歡和天帝去了禁地後,才被罰跪的。”冷鳶雖知茯苓已經將此事告訴幽藍,但現在當著幽藍的麵,她還是得強調一下。
“那禁地裏麵,關的是什麽人?”幽藍早知有這麽一處禁地,裏麵關了一個人,但卻不知到底是誰。
冷鳶歎氣,“並不知情,想必隻有拂歡知道了。”
“禁地……”幽藍挑起眉梢,忽然覺得自己又找到了一個突破口。
這處禁地,一定有什麽貓膩。
要是掌握了裏麵之人的身份,說不定,她就能想出其他法子,扳倒拂歡了。
兩人這邊暗自存著小心思,對麵,無極天尊早已動用秘術,將兩人的密音全部收入耳中。
這個幽藍真君,果真是顆毒瘤。
當年害的寅初在火刑中魂飛魄散,如今又開始聯合冷鳶,去迫害拂歡了。
這個女人,可留不得。
……
拂歡在紫微宮內休息了兩日後,基本已經可以下床自由走動。
這兩日,過的倒是安生。
“既然傷好了,就回凰羽閣去吧。”紫微大帝見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便打發拂歡回凰羽閣。
在這天界,總歸沒凰羽閣自由。
何況她剛惹怒了天帝,保不準天帝哪裏不對勁了,隨時又要懲罰她。
“嗯。”拂歡點頭,“不過在此之前,我得去見一下天帝。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