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長風話音落下,兩人視線交鋒間,空氣都凝重了起來,宣甲來回打量上兩人,終是喚上了顧長風:
“先生!”
用之不疑,是令人推崇的一則治人之事的法子,可他隨在帝卓身邊多年,亦是深知該多疑一份心思的必要,縱是哪帝卓真的疑心到自己頭上,他也不以介懷。
顧長風被喚著,率先移開了視線,往椅子上重新坐了回去,就有些悶聲悶氣地開了口:
“不是我!一般結界是束不了我!可我不會施結界之術!我也沒得要痛扁你的道理!”,著,他再度看向帝卓,臉上也是早瞧不出了一點兒恭敬之意,“若長風當真要揍你,也不會等到今日!”
“先生!”,宣甲皺眉喝止上他,也是試探著看向鱗卓,“殿下?”
帝卓又掃了一眼顧長風,撣開了披著的衣衫,就重新往軟榻上趴了去:
“隨查溺水一事的侍監可有了消息?”
宣甲知事情是暫時翻篇了,看了眼顧長風之後,這才重新拿過一邊的藥瓶就又在他背上灑上了藥:
“還未傳過信,屬下這就去探!”
禦花園溺水一事遲遲不結,現今禦花園被圍得愈發收緊了些,今早打撈出的屍身也是掩著送去了仵作那兒,又沒了個梅妃宮中的灑掃宮女,而此女並不在集中看護之列,至於刺青一事,尚不明。
“且等著吧!”,帝卓著,視線掃向了顧長風,見得他有意別開臉去,就惹得他又再次動怒了幾分,“要你去看那溺水一事,如何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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