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同。”宋雲歌點頭。
莫京雲道:“不如去殺魅,比試一下誰殺的魅多。”
宋雲歌眉頭一挑。
一個四十餘歲的男子輕咳一聲道:“莫師弟,算了吧,這太危險。”
莫京雲輕笑一聲:“孟師兄難道是怕他被魅所殺?”
“畢竟是劍侯境的魅。”孟彬輕輕點頭:“遠來是客,還是別出事為好,否則,別人還以為是咱們玉霄城不能容人,故意害他呢。”
“果然不愧是同宗師兄弟。”莫京雲笑了笑:“好罷,那便算了。”
宋雲歌看一眼孟彬。
身形修長,麵容俊逸,氣質溫煦。
這是嶽山的弟子,他沒在山上見到,他進宗的時候孟彬已經進入四靈衛。
不過這改變不了一宗弟子的事實,在關鍵時候會維護。
一個圓臉青年笑眯眯的道:“確實不能這麽幹,大羅城的四靈衛都是屋裏的花草,經不得風雨摧折的。”
宋雲歌無動於衷,不受激將。
在玉霄城內切磋一番沒什麽大不了,不會有性命之憂,出城卻不一樣。
他不了解玉霄城外情形,貿然出去,他又不是下無敵,萬一碰上了劍王境界的魅怎麽辦?
依自己境界,必死無疑,即使換成大日如來也不成。
知踏入鬼知需要這麽深厚積累,差距之大超乎想象,越境勝之也要看越的什麽境。
劍主勝劍尊、劍尊勝劍聖,都不算太難。
劍聖勝劍侯,艱難無比,劍如塹。
而劍侯勝侯王近乎不可能。
莫京雲修為絕不弱於當中任何一個劍侯,重傷如此,是撿回一條命,可知外麵之凶險。
“唉……,誰讓咱們命苦呐。”有人搖頭歎息。
“真是羨慕,坐擁大羅城,享受繁華盛世,不必擔心魅偷襲,不像咱們,一到晚擔驚受怕,動輒有性命之憂!”
“算了算了,同人不同命。”
宋雲歌仿佛沒聽到,抱拳道:“既然如此,那在下便告辭。”
他轉身大步流星的往回走。
眾人無奈、氣憤、失望,鬱悶。
一個青年埋怨道:“莫師兄,你也真是的,什麽時候受傷不好,偏偏這個時候受傷,讓這大羅城的子猖狂!”
莫京雲沒話。
“莫師兄就是不受傷,也不是他對手的。”人群裏縮著的楊遷哼道。
眾人紛紛看過來,露出奇怪目光。
楊遷大聲道:“我的是事實,不是因為敗於他手,才故意捧他!”
眾人似笑非笑,半信半疑。
他的話更似給他自己解脫,不是自己不強,是對方太強。
楊遷哼一聲,懶得多。
他身為鳳凰崖弟子,鳳飛九劍法練入了神髓,竟然還拿不下這個子,莫京雲即使不受傷,憑他的紫陽神刀也不行。
自己與莫京雲不過伯仲之間而已,自己敗得那麽輕鬆,他就能勝?可笑!
他覺得眾人都被刺激得頭腦發昏,不清醒了,聽不進去真話。
他們覺得大羅城的白虎衛什長一定比不得自己,畢竟自己可是一直在魅廝殺中曆練出來的,而宋雲歌卻是大羅城享清福。
可這便是真正的世界,不是那麽公平的。
“我有一法,可讓他必敗無疑!”一個俊美青年淡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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