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見四下無人,她的膽子也打了起來。
“他們要了我的血。”說著將手腕伸出來。
他那表情,像是受了委屈,需要被安慰的孩子。
柳負心裏不禁好笑,表麵上依舊冷言冷語的說:“怎麽不將你的血都抽幹了。”
“他們要給我下蠱。”齊炎答非所問。
“下了嗎?”
齊炎搖頭,回答說:“還沒有。”
柳負故作一副很可惜的樣子,問道:“他們為什麽要對你下蠱?”
聽她這樣問,齊炎突然停住腳步,一把拉住柳負,逼迫著她麵對自己。
“他們要讓我忘記你和羽兒。”
從眼神和語氣都能看出他不是再開玩笑,十分的認真。
其實他之所以這麽虛弱,倒不是因為失血過多,而是方才用力想要掙脫束縛。
他不能讓自己中蠱,不能忘記妻子和孩子。
長這麽大,他從未怕過什麽。但就在秦雨嫻說那些話之後,讓他感覺深深的恐懼。
所以才會不惜內心掙脫繩索,可那不是一般的繩索,根本掙脫不開,反而元氣大傷。
也就是在他絕望時,柳負從天而降,天知道那一刻他多麽開心!
也不知道為什麽,柳負居然忘了反抗,而是這樣看著齊炎。好久才反應過來,他說的是些什麽。
“你不想活了!這個時候居然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!”
齊炎搖了搖頭,說:“不是莫名其妙,總有一天你會明白,我們先走吧。”
兩人繼續向前走,柳負眨了眨眼睛,心想齊炎這是怎麽了,奇奇怪怪的。
再往前已經沒路了,她深深吸了口氣,這該如何是好?
“沒有路了。”
“你是怎麽找來這裏的?”齊炎問。
柳負白了他眼,心想這家夥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沒看見她是從天而降?
肯定是不小心觸動機關摔下來的,這麽糗的事,有必要再提嗎?
齊炎立刻明白她的意思,便不再問,改口說:“沒關係,一定能找到出口。”
柳負鼓了鼓嘴,其實她倒不是很想出去,而是想找到秦雨嫻。
看樣子,她知道禦龍牌的下落,找到她也就能找到禦龍牌。
“秦雨嫻是怎麽將你抓住的?”
“她用迷藥迷暈我。”
柳負點了點頭,心想這秦雨嫻用的是這些下三濫手段才將齊炎抓住,要是單打獨鬥,應該不是對手。
“我們繼續找找出口吧,上麵的人都應該著急。”
“恩。”
溪風再次搬動花瓶,可地板卻沒有任何反應,看來這個機關是一次性的。
得知柳負掉了下去,寒墨羽似乎更加著急了,直接讓人掘地三尺。
秦雨嫻站在另一個密室裏,麵前的桌子上擺著裝滿血的白玉鼎,還有五個花瓶。
上來五個人,將花瓶打碎,分別取出五塊黑乎乎的東西,放進白玉鼎中。
那五個黑乎乎的東西是吳家人的器官,分別是心肝脾肺腎。
將其淬煉後,秦雨嫻便放在花瓶中,上次柳負看見的三枚花瓶,其實就放著這些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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