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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活下來的,隻剩宗師。
諸如崔家主等人,哪怕身負傳承,武功在大修行之中亦是拔尖,但麵對方才那偷襲出手的怪人,仍不免飲恨。
燕康和薑乘虛等人,不能是完全成了傀儡,可要還有神智,現在出手不該招招致命,如有血海深仇一般。
第五唯我以一敵二,絲毫不落下風。
另一邊,紫虛真君劍挑權幫幫主趙無極。
房公公白掌門秦山河三人則直奔李清歡而去。
他們都是宗師,如今雙方喋血,但形勢漸明,有第五唯我和紫虛真君在,他們相信,此間事已然可以解決。
蘇澈暗暗恢複真氣,抬頭看去,房公公三人已經飛身上了閣樓,而對麵的李清歡卻沒有太多動作。
他微微皺眉。
玉沁見此,道:“好像是,故意引他們過去一樣。”
那邊,白掌門一劍將李清歡甩出的飛刀挑開,而房公公獰笑一聲,五指成爪,就要將李清歡撕碎。
但就在這時,一道黑影悄然出現,就在房公公衝去的途中。
刺耳的金鐵劃過的聲響傳來,房公公足以摧金斷玉的五指抓在了對麵那人的身上,卻隻是濺起了一串火星。
下一瞬,伴隨著房公公的一聲尖叫,他的腦袋便被對麵之人一拳打爛。
血花衝而起,無頭屍體踉蹌幾下,自閣樓上摔落。
對麵,白掌門一時都忘了出手,顫栗當場。
秦山河不忿,悍然而上,卻被生生打散橫練,落得一般下場。
便是下方交手的眾人,都是眼神一顫。
尤其是蘇澈和紫虛真君,在看著那道身影的時候,更是可見情緒波動,一時難寧。
玉沁看了蘇澈,目光落在那高高站在閣樓上的身影。
其人身材高大,一身可見破損的鎧甲,麵容剛硬,五官分明,此時一個人靜靜站在那,便仿佛背後有千軍萬馬一般。
或者,他便是千萬人。
壯烈的氣勢,逸散在此間。
“父親…”蘇澈嘴唇動了動。
玉沁眼神閃了閃,顯然,她也是猜到了。
那人,是「護國柱石」蘇定遠,蘇澈的父親。
紫虛真君一劍將趙無極梟首,沒有絲毫猶豫,腳下一點,便朝閣樓上而去。
李清歡見此,雙手連動,數不清是多少飛刀,陽光下,就如蝴蝶一般。
炫目的美麗,卻帶著看不見的殺機。
但這一切,卻又在霎那之間冰封,紫虛真君斬出了一道劍氣,飛刀崩碎,李清歡一分兩段,冰坨般摔落。
紫虛真君周身寒氣籠罩,走過的身後已然籠上冰霜。
蘇澈同樣躍身而起,玉沁本要攔他,但想了想,也是跟了上去。
閣樓之上,對麵,蘇定遠垂手而立,目光平靜。
眼神之中,沒有迷茫,沒有疑惑,就如同常人一般,深邃且安靜,好似是無風無浪的海麵。
紫虛真君微微咬唇,看著對麵之人,眼中好似有千絲萬縷,此時眼波輕顫,卻是無言。
“父親。”蘇澈下意識喊道。
“你也來了。”蘇定遠開口,神情可見變化,那是一絲欣慰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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