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得月瞪大眼睛,張大嘴巴,有點詫異道:“怎麽會是丟下你?我去去就回來!”
尚北冥接口指責道:“什麽是陌生的城市,我不是在嗎,就隻有你有保鏢,隻有你有勞斯萊斯,你有能力保護甲?
你看看她跟著你都成什麽樣了,差點命都沒了,早知道我就早點接她去市,也不用受這罪!”
隨後雙手抱胸一副敵意的看著婁台,婁台聽到這話似也有愧意,不再分辨一個字!
季得月看著他倆兄弟這樣,忙從中調和:“唉,這都怪我自己,我決定從此以後,我要每周都去練散打,誰也別阻攔我!”
尚北冥立馬毛遂自薦:“練散打找我教你啊,我段位很高,又師從名門,我的師父可是散打界蟬聯好幾界的冠軍!”
婁台突然對此話嗤之以鼻,相當不服氣地道:“再怎麽也找不上你,我這個大活人坐在這,你這個手下敗將還好意思收徒?”
尚北冥像受到刺激般,大喝一聲:“婁台,你別欺人太甚,我何時是你手下敗將?”
婁台突然理了理衣服站起身來:“怎麽,是不是在水月山莊還沒有喝飽水,記性不太好啊!”
這架勢像是迎接挑戰似的,莫不是要打起來了?季得月看著這兩個劍拔弩張的人,好生頭疼。
他們斷不能打起來,季得月用右手摸著胸口的傷口突然似特別難受似的”噢”了一下。
兩個人立即緊張的放下所有的攻擊情緒,擔憂地幾乎同時大聲道:“怎麽了?”
季得月輕輕地摸了摸傷口愁眉苦臉地道:“這個屋裏分貝隻要大於0我的心口就疼,請問兩位能不能輕聲細語?我經不起嚇!”
婁台看著他抿了唇角,她總有本事讓人消滅肝火。
尚北冥則是一副探究的模樣看著季得月:“難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像西門吹雪一般去台決一死戰?”
季得月翻個白眼,彎了彎手指嘲尚北冥道:“你過來!”
然後在尚北冥不可思議中季得月已經用右手揪住了他的左邊耳朵,用力一扭道:
“不許去台,要去就去塔尖,那才叫有種!”
尚北冥吃痛哇哇叫,婁台則是一臉嚴肅嗬斥道:“鬆手!”
季得月“哼”道:“了不許超過0分貝,都不許再給我囂張,不然都給我左轉出門去!”
尚北冥揉著耳朵對著婁台挑了一下眉毛,好似挑釁著:有種再來啊!
婁台一扶額頭,閉著眼睛:冤家路窄!
躲都躲不過去,這個跟屁蟲尚北冥,雖然他從這個情敵的角度出發他不喜歡尚北冥,但是他知道此刻唯有尚北冥才是照顧季得月的不二人選。
所以他才在他百般糾纏之下告訴了他事情的經過!
他不過用了不到兩個時就趕了過來,足以明他的用心,今晚交給他,他很放心!
婁台和尚北冥對視著,確認了眼神,交接班完畢,便拿出手機假裝出去聽電話。
季得月連忙叫過尚北冥:“你怎麽知道我出事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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