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:“如果一個人說話太果斷的話,那是不是可以從他說話的語氣裏麵,找出一些我們想要的東西來。”
我思考一些案情的時候,總喜歡劍走偏鋒,在別人想象不到的地方,可以找到自己的突破口。
這種事情可能有好處也有壞處,好處就是可以從另外一個方式來解開這個案子,但是壞處就是太武斷。
小李說:“不管對方說什麽,但是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,所以對方的證詞隻能用來參考而已,我相信這個你比我還懂得多。”
在辦理任何案子的時候,千萬不能以主觀意見去辦理,因為在沒有找到證據的時候,任何案子都隻能存在於懷疑階段。
我搖了搖頭:“看著照片上這些東西,我心裏麵實在不舒服,因為這個案子實在太悲慘了,我們隻好先睡一會兒,養精蓄銳之後,才有更大的精力來破案。”
這幾天的高強度腦力運作,我感覺整個人都快要散架了。
我覺得自己應該好好休息一下,當然我覺得自己身邊的這些人也應該好好休息一下。
小李對我說:“可能我們已經到了一個瓶頸了吧。”
就在我們討論的時候,一個冤案信息傳了過來。
有人說本地發生了一起冤案,一個警察因為被懷疑是殺害了自己老婆的凶手,然後被判處死刑,那警察的徒弟救了警察,逃到邊境想要投靠我。
我和小李對視了一眼,小李問我:“這是你認識的人嗎?”
“我怎麽會認識什麽死刑犯,不會是搞錯信息了吧。”
我也很懵逼啊,等見到那個逃犯的時候,瞬間抓狂,那人不是別人,竟然是小張,小張名叫張毅,跟他一起逃出來的是燕子。
看著麵前的小張和燕子,我整個人淩亂了。
小張嘴角浮起了一抹苦笑,當一個人被親近和最愛的人同時背叛,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,或許不是最痛苦的。
最痛苦的是你並肩作戰的戰友竟然翻臉不認人,冤枉你是殺人凶手。
那時,你會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,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你去相信的人。
十天前,小張已經被判死緩,將要去到監獄服刑等待被處決,監獄建在長蟲山山頂,就在依維柯行走在盤山公路上的時候,突然一股巨大的衝擊力把依維柯攔腰撞下了一側的陡坡。
小張還沒有回過神來,依維柯已經翻到了穀底,幾個押解人員顯然已經暈倒了,小張被一個劫囚人員從車裏拽了出來。
那個劫車者摘下頭套,露出了精致的臉蛋和亮閃閃的大眼睛:“師父,我來晚了,這半年讓你受苦了。”
“你傻啊,為什麽要劫車,你不知道這麽做是犯法的嗎?”
看到這張年輕的臉,小張頓時間氣得說話都不順暢了。
麵前這年輕的女孩名叫燕子,她在實習期間一直跟著小張,算是小張的搭檔和徒弟。
小張怎麽也想不到,這麽一個年輕少女,竟然會想出這麽膽大包天的辦法,在半路劫車搶人,從押解人員的手裏救出自己這麽個死刑犯。
看到氣急敗壞的小張,燕子把小張扶起來:“我知道你是清白的,你隻有自己在外麵,抓住殺害你未婚妻的凶手,否則,你將被冤殺你知道嗎?”
她好像早就知道小張會生氣,所以她準備好了一套說辭。
看燕子這個樣子,劫車是早就計劃好了的,能夠以這麽快的速度從押解人員手裏把死刑犯劫出來,可以看出來這個準備是有多麽的充分。
小張一把推開了燕子,踉踉蹌蹌往回走,燕子驚聲問小張:“你要去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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