樹林依舊是樹林,安安靜靜的,沒有任何改變。
甚至,臉打鬥的痕跡都沒有。
樹林裏草地本來就很厚,在加上現在是盛夏時節,林間的草叢,看起來就越發的旺盛了。
盯著沒有一絲破壞痕跡的草林,我有些疑惑了,莫非,劉飛在出事的時候,告訴我的地方不是這裏?
另外兩個同事因為找不出什麽蛛絲馬跡,嘴裏開始嘟囔了起來:“大半夜的,沒人報警你也把我們叫到這裏來,你這不是折騰人嗎?”
我張了張嘴,不知說什麽好。
因為我沒有證據證明劉飛出事了,僅憑劉飛打給我的一通電話,連夜把同事們從被窩裏拉了起來,現在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,很明顯,我已經理虧了。
我連忙向兩人道歉,並表示請他們吃宵夜,被他們果斷拒絕了。
第二天,我和林彥兒來到照西村調查,大熱天的,身上穿著接近三十公斤的防彈衣,外麵又穿著一件外衣。
剛到村子,我就拉住一個抱著白菜的大嬸,問她:“嬸兒,村子裏麵最近有沒有舉動不正常的人?”
她一臉緊張的看著我,緊了緊抱著大白菜的手,有點害怕。
“沒事,我們就問一問,隻要線索有用,我們獎勵錢。”
說著,把證件隱晦的拿出來。
這大嬸一聽有錢,嘴上笑開了朵花,回頭看了眼四周後把我拉倒偏僻處:“我知道一個人,是個精神病,曾經因為殺人被關了起來。”
我一把拉住這大嬸,把她嚇得一哆嗦,手裏的白菜差點掉在地上。
“那個人姓項,我們都叫他項老瘋子,平常根本不出門,誰都不知道他窩在家裏麵做啥子?”
大嬸把我們帶到項老瘋子家的門口,匆匆走了,說如果線索有用,通知她來拿錢,我點點頭。
門口全雜草橫生,兩道大鐵門上鏽跡斑斑,一些地方更是凹陷進去,還沒進去,一股臭味熏來,我擰著眉頭,用手敲了幾下大鐵門。
就好像大糞和死掉的雞仔混在一起,放半個多月後那種味道。
項老瘋子沒被我敲出來,倒是把他鄰居敲了出來。
這人挺精神,穿著破爛的衣衫,但是幹淨,他白了頭發,衝我直笑:“小夥子,這老瘋子白天睡覺,你在他耳朵旁邊放炮都整不醒,現在也不早了,來我家喝杯水,再有個把鍾頭就出來了。”
看見我猶豫,老頭笑著說:“放心吧,他每晚都要來我家跟我吃酒,馬上就過來了。”
我跟林彥兒對視了一眼,跟著老頭走進他家,地兒挺大,前麵是老式土基房子,後麵一大塊菜園子。
剛進去後,我絆到什麽東西,整個人差點摔在地上。
褲腰帶上的**也是露了出來,老頭一愣,看了眼我和林彥兒,隨即恢複笑容。
“放心,我不多話,啥也沒看見。”
他招呼著我們做下,摘了兩個大黃梨,端了兩碗茶水來,讓我們吃。
林彥兒在麵前扇了扇,說:“好臭。”
這麽一提醒,我抬起頭來,剛才站在大鐵門外麵,正是這股臭味,隻是沒有這裏濃鬱。
老頭慢悠悠的說:“還不是項老瘋子,他精神有問題,經常把屎曬幹了裝在碗裏,另外這個人喜歡殺小動物,殺雞仔啊,土狗這些,殺死了剝了皮,和曬幹了的屎攪拌一起用鹽醃起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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