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傑的話陰陽怪氣的,但是我好想有些明白了,他繼續說:“沒有誰派我來,是我自己申請來的,我知道那個病人被送到哪裏去了,但是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另外一個人。”
我有些奇怪了,他為什麽跟我說這個,就像演諜戰戲一樣,一個消息還得東躲西藏的嗎?
侯傑問我:“頭兒,你怕死嗎?”
他神經病啊,幹嘛說這個?
但是我還是回答到:“怕什麽,我一個人無牽無掛,死了也沒人記得,更不會給別人帶去什麽損失。”
“你不怕,但是我怕啊,我有一個我深愛的女友,我們好了這麽多年,我們就要結婚了,我是絕對不能死的。”
沒想到侯傑竟然跟我說這個話,我捶了他一拳:“你瘋了嗎猴子?”
侯傑含著淚水對我說:“頭兒,如果我死了,你幫我照顧司蜓吧,你放心,我們之間清白得很,連接吻都沒有……她是世上最幹淨的女孩啊,我舍不得……”
“你吃錯藥了……”
看到侯傑這個樣子,我身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,拉起侯傑就往外走,撞到幾個殺氣騰騰的人,他們把我們包圍了起來:“這不是白小天嗎,鄉親們,抓小光的惡警白小天在這裏。”
聽到那些人的話,所有群眾像見了仇人一樣,潮水一般湧了過來。
一個酒瓶砸了過來,正正砸在我的頭頂,腦袋裏嗡的一聲,鮮血像蚯蚓一樣從腦門上爬了下來。
我抬起頭來,隻見一個三十來歲的婦女手裏握著半截酒瓶,紅著眼眶盯著我:“你這個天殺的,我家小光哪裏惹你了,你為什麽要把他抓起來?”
聽這口氣,顯然是之前那個綁匪的老婆。
那個綁匪雖然是外省人,但是來到了廣元村做了上門女婿,現在看到他老婆這手段,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。
我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,跟女人解釋:“大姐,你老公觸犯了法律。”
“觸犯你麻痹,你們那些領導和黑心老板糾結在一起,把我們不當人看,他們沒有觸犯法律嗎,為什麽專整老實人?”
那婦女顯然已經失去理智了,拿起破酒瓶就向我捅來。
我正要躲避,後麵幾個大漢把我夾住,怎麽也跑不開,眼看就要被捅,旁邊的侯傑突然飛起一腳,把婦女踹開了。
侯傑掏出佩槍,正準備拉開保險,有人一鏟子放倒了他,把槍奪走了。
看到村民們搶走了侯傑的佩槍,我頓時氣血衝頂,撞開幾個大漢,飛撲了過去,拿著槍那個村民試圖拉開保險,我一拳砸在他眉頭上:“放下手槍,你們這是奪械,已經觸犯法律,再不停手,後果很嚴重!”
那人被我一拳放倒,手槍也摔在了地上,我一腳踩住了槍身,防止再被人搶奪。
那人的手被我連同槍支一起踩在了地板上,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,邊叫邊求饒:“哎呦,我的手要斷了,求你放了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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