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冷哼了一聲:“雖然我穿的差了一些,但是我真的不是乞丐,我隻是一個流浪者而已,請你不要把流浪者和乞丐混為一談。”
流浪者。
聽起來是多麽浪漫的一個字,但是現實非常的殘酷,並不是所有的流浪都有詩有就有遠方。
比如麵前這個看起來很像乞丐的流浪者,看她這一身打扮,她已經混的連乞丐都不如了。
但是這個流浪者,竟然還裝著自己很清高的樣子,別人對她的資助,她竟然當成了是一種施舍,被堂而皇之的拒絕了。
我很無奈,他把那個零錢收了回來:“好吧流浪者,我想知道,剛才你有沒有聽到有誰在這裏發出了一聲慘叫。”
“一個無恥之徒。”
那個流浪者冷冷的說了一句話,然後從後麵拿出了一把沾著鮮血的匕首。
看著匕首上的鮮血,顯然還是新鮮的。
我吃了一驚:“難道說你刀子上這個鮮血,就是那個所謂的無恥之徒的嗎?”
“我在這裏休息,這些混蛋竟然想來欺負我,不讓他們吃吃我的刀子,他們不知道什麽是混社會的。”
流浪者把這把匕首在自己身上擦來擦去,直到把匕首上的血擦幹了為止。
聽這個姑娘的意思,她剛才是在這裏休息,但是有幾個色魔想來占她的便宜,然後就拔出了刀子,在色魔的腿上捅了兩刀。
聽到流浪的姑娘這麽說,我竟然有些哭笑不得。
對這個流浪的姑娘說:“小姐,你在這裏睡覺太不安全了,要不我給你開個房間,好好的洗一個澡,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下吧。”
這不是愛心泛濫,而是想緩住這個姑娘。
因為不知道這個姑娘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話,但是敢肯定這個姑娘肯定是捅了人。
如果這個姑娘說的是假話的話,那顯然是犯了罪,那必須接受法律的製裁。
但是在弄清楚現實之前,必須把這個姑娘穩定下來,把姑娘穩定之後,再悄悄的通知小張過來。
哪知道聽了這句話,那個姑娘嘿嘿一笑,冷聲說:“你給我開個房,然後洗個澡,換上一身幹淨衣服,帶我出去吃一頓好的之後,想讓姑奶奶晚上再陪你睡一覺嗎?”
不得不說,這個女孩子的想象力十分的豐富,連旁邊這個男生都沒有想到,她自己竟然想的這麽周全。
我無奈了:“我並沒有那個心思好不好?我隻是擔心你的安全,不想讓你在這裏風吹雨打的。”
“你沒有那個心思,意思本姑娘長得不好看,你根本不對本姑娘動心嗎?”
哎喲我去。
女人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,你對她動心的話她說你是色鬼,如果你不對她動心的話她說你是瞧不起她。
你到底要幹什麽。
看著那個女的,我心裏這麽想,突然那女的對我說:“白警官,你可想起你曾經最牽掛的女人,三年前,那場關於死亡刺青的劫難。”
被女的這麽一提醒,我猛然一驚,三年前的記憶突然就鮮活了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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