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他突然之間舊事重提。
讓我感覺到這個情況的嚴重性,現實的確是如此,當時我經辦這個案子的時候,好像真的有人以上帝視角的方式,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。
不管我接下來要做什麽事情,我的對手都會在第一時間發現,然後把所有的證據抹得幹幹淨淨,讓我找不出任何的漏洞來。
當時我在邊境線上的時候,甚至都已經快要把案子破掉了,但是一轉眼之間,我找出的所有證據都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我現在還想不起來,那三個埋在學裏麵的老師。
三個年輕的女孩子,年紀輕輕就這樣的死去,可以是含冤而去。
但是我們作為辦案人員,卻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幫他們申冤。
這對於我們來,可能就是一種最大的恥辱。
現在我這個搭檔出這句話來的時候,我甚至覺得我臉上都在發燙,我覺得我是一個沒用的人,沒有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。
我問他:“按照你現在所的意思,我之前辦案的時候,難道已經被人監控了嗎?”
我知道他想什麽東西,但現在既然已經表達出來了,那我就按照他所的意思,繼續把這個話題進行下去。
比爾抬起頭來,看著黑茫茫的空,眼睛裏麵好像有什麽光芒在閃爍著。
他:“每一個辦案的人員,都會遭到別人的監控,要麽就是對手監控你,要麽就是你自己身邊的人監控你。”
他這是話中有話嗎?
我好像明白了什麽東西,他剛才不是我旁邊的兩個女孩子不值得信任嗎?難道他的意思就是跟著我來的那兩個女孩子在監視我嗎?
現在揣測別人的意思,可能時間還有點早,但是如果不揣測的話,自己心裏麵的胡思亂想,是永遠沒有辦法自圓其的。
我:“我身邊的同事不可能監控我,何況我辦案子的時候都是獨來獨往的,他們監控不到我。”
我對自己非常的自信,可能這種自信,甚至變成有點自負的樣子。
但是這種自信是來源於相信自己的同事,我相信我身邊的人不會那麽做。
他也沒有跟我狡辯,而是順著我的意思點了點頭。
他:“那就是你的對手在監控你,如果真的是這個樣子,你隨時都會遇到生命上的威脅。”
其實對我來,死亡已經沒有什麽可怕的東西了。
在辦案這麽多案子的過程之中,我已經跟死神擦肩而過多少次,我甚至相信下一秒我就有可能會死去。
做警察的第一起,我就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了,所以我對死亡並不感到害怕。
我:“他們之所以監控我,不對我動手,那是因為我還有利用的價值嗎?”
我這句話完的時候,我身邊的搭檔突然停住了腳步,緩緩地轉過身來,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盯著我,看得我渾身寒毛的倒數了起來。
他對我:“你身上利用的價值就是,他們希望用你的力量來打擊他們潛在的對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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