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經殺過人了,我不會在乎再多一個。”
司機冷靜的出這句話,讓對麵的我徹底的涼了心。
雖然這個司機看起來已經鐵石心腸的要殺人了,但是我還是不想放過任何機會。
要想辦法跟這個司機周旋,能夠周旋一秒算一秒。
隻希望在周旋的時候,那個警察能夠奇跡般的醒過來,要不然的話,再多的話,都是徒勞。
我對司機:“大哥,你為什麽要砸別人的腦袋?你難道不覺得那樣殺人很惡心嗎?”
沒想到我的這句話,讓那個司機本來要砸下去的動作,突然停了下來。
司機竟然笑著轉過身來,麵對麵的站在那裏,看著困在車裏麵的我,就像在看一個標本一樣的。
司機:“夥子,你真的想知道,我為什麽要砸他腦袋嗎?”
“不是我想不想知道的問題,而是你砸別人的腦袋,真的很惡心。”
我開始胡八道了。
其實對於一個殺手來,殺人的過程,無論怎麽樣都是十分刺激的,他們不會在乎惡不惡心,隻在乎痛不痛快。
一個殺手能看見自己的獵物,通過自己而痛苦的死去,這也是種很高的成就感。
可能對於我來,永遠你體會不到這種快感,因為從來就沒有殺過人,所以快感對於我來,這是一個不存在的詞匯。
那個司機嘿嘿一笑:“在你看起來很惡心的東西,在我看起來卻非常的受歡迎,你想知道是為什麽嗎?”
對於這個司機這種癲狂的語言,我心裏麵早已把這個司機當成了一個瘋子。
但是為了緩衝瘋子的行動,必須裝作跟瘋子能夠溝通得起來:“我非常喜歡聽,也非常渴望知道,要不要你跟我講講吧。”
“你喝過腦嗎?”
突然,這個司機竟然這樣問道。
我張了張嘴,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才好。
看到我這個樣子,這個司機非常得意的笑了起來。
好像自己做了一件非常讓自己值得高興的事情,他笑得這麽的張狂,看得出來,他對自己的行為非常的欣賞。
他對我:“如果你沒有喝過,那我可以跟你形容形容。”
我冷笑了一聲:“起來,就像你自己已經喝過了一樣,大哥不要吹牛了,要不咱們坐下來慢慢聊吧。”
這本來就是一個緩兵之計。
當然,那個司機雖然看起來已經發瘋了,但是他並不是一個傻子。
他應該也知道我就是在跟他玩緩兵之計,就是在拖延時間,但是他非常樂意這樣拖延時間。
因為他想跟我炫耀炫耀,他自己曾經有過的瘋狂經曆,那個所謂的瘋狂經曆,那肯定就是他剛才所的喝腦。
瘋狂的司機哈哈哈哈的笑著:“我真的不騙你夥子,我真的喝過那個玩意兒,而且那還是我媳婦兒的。”
什麽?這個司機竟然喝過他媳婦兒的腦。
如果這個司機不是在吹牛的話,那肯定就是個喪心病狂的魔鬼,怎麽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呢?
我冷聲:“請你別跟我開玩笑,這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,喝腦,你以為你是在喝豆漿嗎?張口就來的那種?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