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乖,想你都快想瘋了,”陸先生寬厚的大掌遊走在她毛衣內,沈清被人圈在懷裏失了依靠,隻得攀著人的臂彎才能不讓自己往後仰。
這一摸,能感覺到,陸景行較之以往瘦了些。
一國總統,有操不完的心,更甚是有忙不完的工作,在加上心有惦念,難免會身形消瘦些。
如此一來,沈清也不好在同他鬧了。“出走月餘的也是你,”某人偏開頭,避開他的吻。出走?陸景行失笑出聲,應著她的話語道;“對、出走月餘的人也是我。”話語離地,身邊便知曉自己用詞不當,此番陸景行這一聲失笑在她耳裏就是輕嘲了,某人掙紮著要起來,卻被人摟得更緊。“好了好了、沒有取笑你,乖乖。”
“不鬧了,先做一次,恩?”陸景行捧著她的麵頰輕輕低吻著。
雖孩子都有了,但陸景行這話,難免讓她麵紅耳赤。
這日、雷勾地火,夫妻二人月餘未見,都別勝新婚,可謂是體現的淋漓盡致。
許是相隔時間太過長久,陸景行才將將感受到溫暖,既然、撂了攤子。
躺在身下的沈清一臉驚恐的望著某人,後者更是一臉詫異。
猛然之間回過神,埋首在自家愛人胸前悶聲道;“太想阿幽了。”
這日,陸景行有了前麵一次的撂攤子,後麵跟發了狠似的,隱隱有一股子要證明給沈清看的架勢,他真的隻是太想她了,並非不行。
對於一個男人而言,實在是有傷自尊。
為了挽回尊嚴,陸景行這日當真是半點憐愛之情都沒有。
婚後,除去沈清刺激他的時候,今日是實打實的第一次將沈清往死裏弄。五點到六點之間,一個時的光景,陸景行發了狠的沒有疼愛自家妻子,反倒是讓沈清哭著喊著求饒。
一遍遍的喊著疼,可人家卻壓根跟沒聽見似的。
她氣急敗壞,開始哭鬧,陸景行才好聲好語哄著人家。
“寶貝兒,一會兒就好了,乖、不哭了。”她不依,依舊是哭鬧。
陸景行耐著性子抹去她麵龐上的清淚;“夫妻歡好本是個高興之事,不哭,恩?”
“你起來,”沈清被人弄得沒了好脾氣,冷著臉讓人起來。
可此時,她淚花帶雨的模樣不僅沒讓陸景行起來,反倒是更甚了些。
她哭喊著叫著陸景行的名字,男人一聲聲應著她,一口一個寶貝的喊著。
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,偏生就是不放過她。
臨近六點,男人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起,沈清接起拍著他的胸膛,示意他去接電話。
後者悶聲冷沉開口;“不管。”
“餘桓六點有化妝師服裝師過來,”她啞著嗓子提醒。
本是清脆玲瓏的嗓子這會兒既然破敗了。
可見,陸景行是有多折磨她。
男人聞言,麵色寒了寒,及其不耐的退出來,順手扯過床尾浴巾圍在身上。
見他走,沈清狠狠鬆了口氣。
那側,餘桓聽聞自家先生鬱結的話語聲,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,在聽聞讓化妝師晚半時上去時,更是堅定了心中所想。
陸景行順手將手機在扔會沙發上。
翻身行至床沿準備將人抱起來,卻被人一巴掌拍掉了伸出去的手;“我不要了。”聞言,陸景行笑了笑;“乖、去洗個澡。”
“我自己來,”陸景行在浴室獸性大發不是一次兩次了,而今日,她實在是沒力氣了。
“還有力氣?”
浴室裏,當幫她衝澡的男人開始不安分時,沈清就猜到了逃不過此劫了。
完罷,陸景行將她毛衣重新套在身上,直接將人放在沙發上。
臥室內,一股子奢靡之氣,在加上沈清麵皮薄,若是讓人撞見了,指不定該如何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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